根生:“负荆请罪没听过啊?”
王杰:“你们跟他道别了吗?”
根生、沈意:“没啊!”
王杰:“那我们在最后看他一眼吧!”
根生、沈意:“好……”
小君一溜烟跑到导员身后,用柳条轻轻戳了一下导员,导员回过头,看见嬉皮笑脸的小君拿着小柳条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装可爱。
导员冷笑道:“哼,早说过你会后悔的。”
小君露出谄媚的笑容说:“嘻嘻,是、是,我现在的确很后悔,再给个机会吧?”
“好啊,我的课你以后就不用来了!”
“好诶!!!嗯?为啥?”
“反正你来不来都一样,全算你旷课,你就等着降级吧。”
“喂,你这么腹黑倒是让我想起了高三时的班主任,感觉很亲切啊!”
“真的吗?既然这样就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啦,你帮我办件事,事成之后,咱俩的账就一笔勾销。”
“渣!”
“你看那边,那个叫董倩的美女……”
“我靠,那是你学生啊,竟然对自己学生下手,还有没有人性?”
“她又不是咱们班的,怎么算对自己学生下手呢?嗯?放屁!你小子说什么呢?让你给带沟里面去了,我是让你看董倩旁边那个散发着成熟女人魅力的年轻女教师,你小子就知道董倩吧?”
“哦、哦,我看一下,嗯……果然很成熟!不过我觉得不太适合你,怎么看都像是结了婚的人啊。”
“你什么眼神啊?再好好看看。”
“不就是拿个扫把,穿着花格子上衣的那个吗?”
“花格子上衣?”导员定眼一瞧,紧接着扇了龙小君后脑勺一巴掌,骂道:“我是让你看左边那个,谁让你看右边那个了?你看的那个是保洁大妈!长点脑子好不好?”
小君揉揉了后脑勺,一脸真诚地说道:“哦,哦,我说呢,你口味不应该这么重,我再好好看看……“
小君刚看到导员说的那个女教师后立马阿谀奉承道:”哇哦!果然是美丽动人,颇有一番姿色啊,老师好眼光。”其实他根本没看清对方长啥样。
导员听到小君这么说,心里美滋滋的,开心地说道:“嘿!嘿!不仅漂亮还很温柔呢,我上次手上划个口子,她很细心的替我用创口贴包好,从此我对她的爱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哇!好感人,不过话说回来,大二的也要参观校园吗?”
“你什么脑袋啊?明摆着她是和董倩一起来做新生向导的!如何?感觉是不是很养眼?”
“确实很养眼!对了,你到底想让我干吗?”
“是这个样子,她是董倩她们班的代理导员,我想让你通过董倩替我打听打听她的详细资料,尤其是感情状况,刨根问底的给我问清楚。”
“她不是你同事吗?你自己问不就得了。”
“哎呀,这种事人家会害羞的!”
“哇……靠……你们在一起工作这么多年,害羞个屁啊?”
“哪有那么长时间?她也是才来没多久,听说是刚毕业的研究生,过来实习的,实习期表现好了就留下,本来董倩他们班不是她接手的,只不过原来那个老头生病了,所以才让她代理的。”
“说老实话,你到底见过她几次了?”
“不多不少整三次,上次在医务室见过一次,今天上午一次,现在又一次。”
“千万别告诉我,你上午也是这么直勾勾的偷窥人家,什么表示都没有?”
“都说了我会害羞的,要不然怎么找你呢?”
“这种事找我有什么用?”
“你是董倩表弟啊!你可以叫你表姐去打听,这种事熟人才方便,还有我听说你是‘不要脸敲自己家门——不要脸到家了,’所以才把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你。”
“没想到我这么出类拔萃!感觉肩子上的责任很重啊!不过老师我真的不是董倩的表弟。”
“你是在敷衍我吗?大家都疯传你俩是表亲关系。”
“不敢不敢,这事真是一场美丽的误会,一言难尽啊,不过你放心,你要是肯放过我,我指定把这事办得漂漂亮亮的。”
“你也放心,只要你把事办得漂亮,我绝对放过你。”
“这么默契?不如烧黄纸拜兄弟?”
“好啊!贤弟,从此以后我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还是你的事!”
“不愧是大哥,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小弟自愧不如,从此以后小弟跟定大哥了,只要你说东,我绝对往西,你说西,我绝对往东。”
一番对话下来,小君和导员顿时有了一种相逢恨晚的感觉。两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发自肺腑地表示:好兄弟,我可找到你了,以后时不时的就可以“插你两刀”了。
此时沈意等人悄悄来到小君和导员身边。
看着两人笑得这么阴阳怪调,沈意就问道:“你俩在干吗?笑得那么夸张。”
导员:“没事,我们在探讨人生。”
根生:“我最喜欢探讨人生了,你们说的什么主题?算我一个。”
小君:“我们的人生你是不会懂得,太离奇古怪了。”
导员:“对哒,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贤弟,啊不是,小君啊,我的事就交给你了,可不要辜负我的期望啊。”
小君:“你就把心放肚子,踏踏实实等我好消息吧。”
导员:“好,那你们先聊,我去看看其他学生。”
沈意三人目送导员欢快地蹦跶走了,再看看小君,一脸的奸笑,就觉得两人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计划。
沈意:“看起来你俩臭味相投啊?”
小君:“知我者,导员也!”
沈意:“你俩刚刚在聊什么?”
小君:“你觉得我像是出卖友谊、出卖真爱的人吗?”
沈意:“一瓶饮料。”
小君:“办不到!”
沈意:“两瓶饮料。”
小君:“呵呵,看来你太不了解我的个性了。”
沈意:“三瓶饮料。封顶了,不能再多了。”
小君:“晚上回去告诉你。”
沈意:“能不能现在告诉我?”
小君:“那就再加一瓶!”
沈意:……
就在小君跟沈意扯皮的时候,一个小个子女生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低着头一直来到小君的面前。眼前突然冒出这么一个人不知道要干嘛,小君就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女孩腼腆地向小君打招呼并做了自我介绍:“你……你好,我叫胡阳。”
小君呆呆的看着女孩,然后把脸转向沈意说道:“喂,沈意,人家在跟你打招呼。”
沈意瞪了小君一眼说:“龙小君,你是弱智吗?明明是在跟你说话。”
小君:“咦?是吗?居然有女生跟我搭讪,下午出来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那么,胡桃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根生:“白痴,人家叫胡阳。”
小君:“哇,真的吗?胡桃同学?”
胡阳:“呃……我是叫胡阳,不叫胡桃。”
小君:“乖,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说着小君就摸了摸胡阳的头。
小君如此大张旗鼓的性骚扰令胡阳羞红了脸,本就不敢正眼看小君的胡阳这下把头垂得更低了,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颤抖:“这......这是送给你,谢谢你......昨天帮了我。”
紧接着胡阳就递给小君一副护腕。
小君接过护腕看了看,费解地问道:“大热天你给我这玩意干嘛?”
一直沉默的王杰突然插言道:“打球的时候戴起来会比较酷!”
小君:“我又不打球,你喜欢送给你好啦。”
王杰:“人家是特意送给你的,你稍微给点面子行不行?”
小君又问胡阳:“你为啥要送我这热乎乎的东西?”
胡阳:“说了,是感谢你的。”
小君:“感谢我什么?我扶你过马路了?”
沈意扭着头诧异的看着小君,问道:“喂,你不会是忘记她是谁了吧?”
小君想了想,实在是想不起来,就认真地回答道:“她是谁啊?我真没有印象。”
女生听到这里猛然抬起头,用十分吃惊的语气问道:“你不记得我了?”
小君点点头,坚定有力地表示:“完全!不记得!”
女生涨红了脸,又羞又气,感觉很下不来台,就上前发泄似的狠狠跺了小君一脚,大吼道:“去死吧!白痴。”接着转身跑回了人群。
龙小君被踩得一边单跳一边揉脚,不解地看着身边的三个“木桩子”,叫道:“你们怎么不拦住她?她踩了我一脚啊。”
王杰:“你活该啊,人家好心好意送你东西,你非得装不认识。”
小君:“什么叫装不认识?我是真不认识!哎呦、哎呦,今天怎么这么多人想让我死啊?真是下了狠脚了,疼死我了。”
沈意:“你真不记得她是谁啦?”
小君:“废话!我要是记得她还会挨踩吗?”
沈意:“那你去死好了!她不就是你昨天帮忙抢回钱包,又抱到医务室的那个女生吗?”
小君大吃一惊:“唉?是她吗?我怎么觉得她今天矮了不少?”
沈意:“昨天穿高跟,今天是平底。”
小君:“为什么你总是观察这么仔细?”
沈意:“拜托,是你不长眼好不好?”
小君:“如果昨天那个真是她,那我得好好找她理论理论,这不是恩将仇报吗?对了,她怎么在这里?难道她跟踪我?这实在是太可怕了,我看我还是跑路吧。”
沈意:“你不如去写小说啊!”
王杰:“你太自作多情了吧,她是咱们班里的,跟你一样是来这里集合的。”
小君:“她跟你、我都是一个班的?”
根生:“是啊!估计人家是偶然看见你才过来答谢的。”
小君:“喂,看你们的表情,像是早就知道她是谁了一样?”
王杰:“上午报到的时候认出来的,人家还问你喜欢什么?”
根生指着王杰笑着说:“结果这个家伙就说你喜欢护腕,哈哈,明明是他自己想要护腕,却非得拉上你。”
小君:“王杰……”
王杰:“哈……今天天气不错啊,阳光明媚的好像要下雨。”
小君:“切,算了,看在你还得给我买饭的份上就饶你一次,那妞儿也是,今天就不跟她计较了,反正都是一个班的,来日方长。对了沈意,把董倩的电话号告诉我。”
沈意先是一愣,接着难为情地说道:“我怎么知道她的电话号?”
小君:“哎呀?你小子还会抵赖啦?不知道电话号你们上午怎么联系的?飞鸽传书啊?”
<!--PAGE10-->沈意:“呃……好吧,给你。”
沈意随后掏出电话,把董倩的号码翻出来给小君,小君也掏出电话记下来,完事转身就走。
沈意:“你去哪儿?”
小君:“当然是回去睡觉啦!别忘了我是病人,不适合参加户外活动。”
沈意:“那你要董倩电话号干吗?”
小君:“再加一瓶饮料就告诉你!骚年,好好享受你的户外活动吧,拜拜。”
沈意望着小君远去的身影,内心感到一丝的不安。
小君边走边拨通董倩的电话,电话那头很快响起董倩甜美的声音,
“喂,你好。”
“喂,董倩吗?我是龙小君。”
“哎呦,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有事问你,阿雅的电话多少?”
“你找她?干吗?”
“没事,我俩又不是很熟,昨天才认识,可人家跑前跑后跟着忙了半天,有点点过意不去,想买瓶饮料感谢一下。”
“龙小君,你说这话亏心不亏心?咱俩不是昨天才认识啊?我不比阿雅忙活啊?你怎么不感谢感谢我?”
“咱俩昨天才认识吗?怎么感觉认识好久了似的?安啦,我知道你操碎了心,费尽了力,一瓶饮料算什么啊?哪天咱们吃好的,你挑地方!”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再耍赖!”
“不耍赖,不耍赖,快点告诉我阿雅电话吧,我弄完好回去睡觉,伤口有点疼。”
“哦,哦,直接发信息给你吧,你自己注意点伤口,这才一天就上蹿下跳的,一点都不知道爱护自己。”
“好啦,别说我了,那你发过来吧。哦,对了,你告诉沈意电话号为什么不告诉我?太不够意思了吧?”
“什么?沈意说是你要我电话号我才给他的,难道他没告诉你吗?”
“可能他还没来得及告诉我呢,算了,你快点发吧,我挂了。”
“嗯,注意身体。”
小君挂断电话,心想:“沈意这家伙搞什么鬼?要个电话号也神神秘秘的,难道……”小君没再往下想,因为他觉得,有些事,还是“难得糊涂”为好。
董倩的信息很快就到了,小君照着上面的电话号就打了过去。
“你好,我是阿雅。”
“我是龙小君。”
“龙小君?谁啊?”
“我靠,就是你昨天约八点见面那个。”
“奥!我想起来了,不好意思啊,我现在有点忙,所以脑子不是很清醒,有啥事?”
“我现在出来了,你在哪?方便的话出来见个面,把话提前说了。”
“你出来了?什么时候进去的?哈哈。”
“姐姐,正经点行吗?”
“好吧,什么地方见?”
“找个没人的小树林或者小黑屋。”
“嘿,你是想占姐姐便宜呢?还是想让姐姐占你便宜?丑话说在前面,我可好久都没碰男人了,现在饥渴难耐的很。”
<!--PAGE11-->“哦,那还是南操场吧,那里人多,我能安全点。”
“哈哈,跟姐姐斗,你还嫩点!那你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那个……”
“嘟、嘟、嘟……”
小君还没说完阿雅就把电话挂了,他也懒得再打给阿雅,索性把电话往兜里一装,就去了南操场。
等阿雅到了南操场,一眼就看到小君坐在操场边上,手里拎着瓶饮料,目不转睛地观赏着球场里的比赛。阿雅走到小君身边,靠在旁边的护栏上。小君斜眼瞧见阿雅来了,随手递过去饮料,
“给你。”
“什么意思?感谢我啊?”
“是啊,我跟董倩要你号的时候解释说,是为了买瓶饮料报答你,你要是这么两手空空的回去,她会起疑心的。”
“亏你想得出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吧,什么事?”
“就是想问问你怎么看董倩?”
“这种问题啊?没仔细想过,话说我们才认识一天,你让我怎么跟你解释?”
“你不觉得你们发展太快了吗?我可从来没见过刚认识一天就这么要好的。”
“可能就是刚认识新鲜吧?也许过两天就淡了。”
“一般人或许是这样,但董倩绝对不是,你是第一个能让她这么上心的人,所以在她这儿,淡不了。”
“上心?开什么玩笑?”
“你才是个玩笑!昨晚她哭得那么伤心,今早又破天荒的跑去男生宿舍看你,你以为董倩是谁啊?能做出这种事情你知道得付出多大勇气吗?”
“听你这意思好像她喜欢我似的?我倒想问问你,她说过喜欢我吗?”
“这倒没有。”
“按照你的脾气,你肯定问过她是不是喜欢我,她怎么回答的?”
“这……”
“绝对是否定的,对吧?有可能我带给她的感觉的确不同于常人,但是,这不代表一定是喜欢,也许她真的只是把我当做她的表弟来看。表姐和表弟之间,有关爱,但不会有喜爱。”
“我觉得只是董倩没搞清她对你的真实感情,不过早晚有一天她会懂的,到那时你怎么办?”
“喂,你知道你未来嫁给谁吗?”
“什么?”
“不知道吧!所以说谁都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到时候再说吧!有问题就一定有办法,总会解决的。”
小君说完就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准备离开。
“你要走了吗?”
“是啊,你不问完了吗?我无法给你明确的答案,一切只能一边走一边看,现在我要回去休养生息了。”
“龙小君!抛开董倩的感情不管,那你呢?你喜欢她吗?”
“我?”
龙小君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你会喜欢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吗?我不知道别人,但至少我不会!我走啦,拜。”
阿雅站在龙小君的背后,喊住小君,用近乎祈求的语气对他说:“龙小君!你答应我,如果不能作出承诺,就不要给她希望。如果不能给她未来,就不要碰她的身体。董倩太脆弱了,伤一次就相当于毁了她的一生,你爱也好,不爱也罢,但都不要伤害她!”
<!--PAGE12-->龙小君伸了个懒腰,随后双手插兜,仰天长叹一声,接着转头对阿雅说:“别傻了,能伤害自己的永远都是自己,怪不得别人,如果你不给对方机会,如果你不在乎,何来伤害之说?行了,话就说到这吧,我回去了。”
看着小君走出自己的视线,阿雅感觉很失望,虽然小君那番话不无道理,但在阿雅看来,现在董倩和龙小君其实都在逃避,董倩在逃避自己,龙小君在逃避董倩,他们两人都还没有勇气正视这段感情,或许某一天,其中的某个人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一切都为时已晚。
小君走在路上,阿雅的话导致他心烦意乱的,所以他得冷静一下,看见“校园超市”(一个学生会主导的超市,里面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是学生。),就进去准备买瓶红茶提提神。
超市里人不是很多,小君摸索着找到了饮料架,便顺着货架边走边侧头仔细寻找着红茶。这时,一个扎起头发,买完东西去结账的女生与他擦肩而过。小君眼角的余光像机器红外线那样扫描女孩一遍,然后从女孩腹部开始慢慢向上,在他脑子里逐步打印出来,当小君发现红茶并欣喜地把它拿在手里的时候,女孩的形象已经完全映衬在小君的脑海里,那是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嘴角边,有一颗迷人的美人痣……
龙小君站在原地,像是被插上了记忆芯片,所有丢失的回忆与幸福感在那一瞬间全部归位。脑袋把所有的记忆都列成清单摆在他面前,从梦开始,到他辛苦奋斗,再到他考上大学,一直到他来到这里,那个快被他忘得一干二净的初衷,悄然来的他的身边,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你要永远记得我,不管我在哪里你都要找到我,保护我,爱护我,不许离开我……”这个再清晰不过的声音促使小君不顾一切的冲出超市,他想站在那个女孩面前告诉她自己有多想她,不过,空****的马路告诉小君,那个女孩已经不见了。
超市里追出来两个学生,因为小君手里还拿着一瓶未结账的红茶。
“同学,就一瓶红茶,没几块钱,不至于这么跑。”
“刚才那个嘴角边有颗痣的女生,你们认识她吗?”
“不认识,你手里的那瓶红茶还要不要?要了就去结账,不要就还给我们。”
“不要了,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
小君说着就把红茶还给了追出来的学生,他则继续站在原地,环顾环境优美的校园。现在小君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沮丧好呢?还是应该开心?他希望梦里的一切变为现实,但现实真的降临时,他又觉得不可思议、望而却步。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美好,但美好的背后又是什么呢?”
龙小君抬起头,对着天空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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