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颜歌看向他们，轻笑。

“我从前好几次怀疑过你，是因为我的属下，亲眼看见过刺客是从曹家出去的。”

“也曾经亲眼看见过，你们府中有人偷偷抱着可疑的药材往外走。”

“更巧合的是，每次发现的时候，都刚刚好是事情发生的节点。”

听到这些话，曹行远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的脑子甚至有些卡顿，许久才反应过来。

“你的意思是，每次帮我更换药方的时候，都是他们掩人耳目，用我当替罪羊的时候？”

他小心翼翼的吞了口水，又抿嘴。

“你从前再三怀疑试探我，甚至差点把我们整个曹家都……就是因为查到这些事？”

乔颜歌挑眉，点头。

曹行远捂着心口的位置，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利用了这么久。

换药这件事，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是幌子！

曹梦仪却更心直口快一些。

“我就说吧，天上哪里有掉馅饼的好事。父亲你这么小的官，怎么可能让陛下如此对你偏爱。果然是有陷阱的！”

曹行远咬牙切齿：“你现在事后诸葛亮有什么用！”

曹家这边最大的疑点整理完，乔颜歌又仔仔细细的帮忙把脉。

幸好狗皇帝没那么丧心病狂，把毒手伸到曹家。

她收回手。

“那些药并不是补药，但也不是毒药。吃了和没吃没区别，顶多有点心理安慰。”

曹行远：“？？？”

他脸上露出几分悲凄，许久才哀嚎着。

“可我每次买药材，都要花好多钱啊？为何药材铺的掌柜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