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颜歌猛地抬头，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

一切怀疑都有了合理解释。

为什么君北渊会认识雪域玫瑰，为什么应佩欲言又止。

她整理好情绪，又恢复了理智。

“所以你怀疑是我给你下的毒吗？”

“还是你在怀疑云凤阁，亦或者……是我娘？”

说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她声音都在颤抖。

滔天情绪几乎要将她吞没。

她都还没明确说出君北院是伤害云凤薇的凶手，这人却倒打一耙，怀疑她下毒？！

她死死盯着君北渊。

男人眼眸里有短暂的挣扎痛楚，最后颤抖着：“这么多年，我用尽所有手段和人脉，也只见过你一个将雪域玫瑰种活的人。”

他闭了闭眼，手轻轻抚上乔颜歌的侧脸，声音沙哑隐忍。

“只要你亲口说，我就信。”

“乔颜歌你告诉我，你和本王身上的毒没有关系，对吗？”

乔颜歌只觉得桌面冰凉刺骨。

凉意几乎要渗透进骨缝，如寒风呼啸而过。

她轻笑。

“君北渊，你身中奇毒的时候，我才多大？”

“以你的能力，应该轻而易举就能查出我当时在做什么吧？”

她倾身，逼近君北渊。

“又如此明显的证据，你都不肯相信，却故意跑来质问我？”

“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