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轻轻碾压，一遍又一遍。

榻上女子似乎坠入了梦魇，手徒劳的在半空抓着。

君北渊轻轻引着他的手，伸进他的墨发。

有了着力点，乔颜歌轻轻呜咽两声，呼吸才乱了。

最后，如塞壬吟唱，女人重重拽住他的墨发，卖力去寻什么。

君北渊抬头。

脸上如月色洒过，唇色潋滟。

黑暗中，只有他低低的嗓音。

“好乖。”

“歌儿好乖。”

乔颜歌并没有醒，茫然中抱住君北渊，像是终于轻松了，连眉心都舒展。

不知过了多久，君北渊才小心翼翼拿着帕子，帮忙清理残局，又寻了差不多颜色的床单换上，才遮掩住这一片狼藉。

天露出鱼肚白，他整理好被扯乱的衣襟，大步往外走。

“白芷，把床单和衣裳洗了。如果歌儿问起……”

他顿了顿，舌尖碾过上牙。

“就说本王未曾来过，是你发现床单脏了，才帮忙擦洗换下来的。”

白芷冷不丁被这话砸中，再看看君北渊攥着帕子的手，就什么都明白了。

“是。”

说着，她又跪在地上。

“多谢摄政王体谅。”

君北渊微怔，随后摆手离开。

应佩可没有这么淡定。

在听说并未得手，甚至君北渊单方面付出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坐不住了。

“主子！”

“这么好的机会，您为何不用？”

他完全不明白。

甚至觉得自家主子有些过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