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老,那人来做什么?”文良走进来问。
“文良,你带着几个人在城内打听一个叫辛耕的大夫,看看他有过什么事迹。”宿原吩咐道。文良虽然不解其意,但还是答应下来。
再过了几日之后,魏玥儿也终于走出牢房。牢头也听说了魏玥儿的情况,对她充满尊敬,如今魏玥儿按照期限释放,牢头也笑道:“魏大人此去之后,一定会否极泰来,以后官路步步通畅。”
面对牢头的祝福,魏玥儿莞尔一笑:“官路通不通畅都无所谓,只希望无双城内百姓安居乐业,不会再有这样的灾难。”
“魏大人说的对,您好走。”牢头更加敬佩魏玥儿,目送着魏玥儿离开。
韩凌穆与耶律其自然都过来接她回去,到家之后,魏玥儿痛痛快快洗了一个澡,将一身的晦气洗掉之后,她没有急着休息,而是听韩凌穆二人汇报这一段时间的情况。
这段时间没什么大事,只有零星一些商贸纠纷,不过韩凌穆都已经处理干净。
“不过刘彩的银楼出现了一点情况,有小部分民众往银楼投掷污物,被刘彩告了过来,我已经安排捕快过去对民众进行教育,让他们不要这么做。”
“哼,刘彩怎么还有脸过来要我们主持公道。”耶律其有些轻蔑地说道。
“耶律其,你这么想就不对了。我是判官,这些本来都在我的管辖之下,他过来求助于我,其实也是在向我低头啊。”魏玥儿微微一笑。
耶律其也很聪明,很快就恍然大悟,不过心理上还有些过不去:“只是觉得便宜他了。”
“他以此既是投名状,也是试探,看我能不能秉公执法。如果我不能公平对待,就是落人口实,他必然会对我大肆攻击。我不偏不倚,他也没什么好说的。”魏玥儿看得很透彻,“穆大哥,你做的很好。”
”不过你还要小心,刘彩应该还会有其他后手。”韩凌穆提醒魏玥儿。
“放心,就怕他不出手。”魏玥儿一点都不怕。
而在银楼门口,银楼伙计刚刚捏着鼻子将门口的污物处理干净,但是很快又有民众往门口扔东西,有的污物甚至还砸在了伙计身上。
见银楼伙计敢怒不敢言,民众更加大胆,甚至还有人开始口出秽言,骂骂咧咧,叫人不忍听。与之相对的,伙计们则是一声不吭躲入银楼之中,半点不敢跟外面的民众对骂。
刘彩在楼上,冷眼看着楼下这一场闹剧,特地吩咐银楼的掌柜:“不许伙计们反抗,就让他们骂。”
很多人经过这里,见有人对着银楼大骂,也忍不住好奇的驻足观看,还有人互相打听这家银楼到底怎么得罪人了。
当听说是刘彩的店铺,不少人面露恍然大悟之色,有人觉得他是活该,也有人觉得他有此下场,也很值得同情。
只见银楼门口开始有越来越多的人聚集,有人开始对伙计们推推搡搡,流里流气,看上去就跟地痞流氓似的。
而这些流氓似的人,嘴里都在说什么:“叫你们跟魏大人作对,你们活该!”
总而言之,口必称魏玥儿之名,行动上就是侮辱银楼的伙计,甚至有人敢进入银楼买东西,他们都要辱骂这些人,说他们拖百姓后腿,是民众中的蛀虫。
银楼门口的气氛越来越紧张,这时忽然有个衣着整洁的长着匆匆过来,看样子似乎要进去银楼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