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让我交代什么?我有什么好交代的?”笙南被他们两个折磨的快要疯掉,从今天早上吃了那两个硬邦邦的馒头,喝了凉飕飕的水,如果不是为了活命,她连这两样都不想吃。
坐在这里听着他们重复前两天说的话,她犯了什么事?为什么那个该死的贱人把她送到这里来!
现在她连崩溃的资格都没有了,她想见父母,这里的人以什么犯错误的人都是不允许和外面沟通。
她又问了很多次——自己究竟犯了什么罪?
很可惜,回答她的只会是面前这两个一如既往板着死人脸,周身释放着冷气的男人严肃的指责。
对面那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对上笙南如死潭一般的眼睛,饶是他们见惯了生死,也差点吓了一跳。
年纪大一点的男人被她这模样吓得生气了,更加大力的拍了一下桌面,大声斥喝道:“你到现在还嘴硬!都已经坐在这里三天了,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
说完,然后轻蔑的看了她一眼又说:“希望你能够坚持你的倔强,骨头硬到底!”
说完了,两个人收拾出去。
看到他们两个人出去了,笙南眼中又掠过失望。
看着这灰暗的狭小空间,想着自己曾经肆意的生活,想着自己一时嘴贱把那女人骂了,还不止,又把他的男人一起骂了。
多次以后,自己终于尝到了嘴中的那一丝苦涩味道。
她坐在这里,没了从小呵护她长大的父母陪伴,没有了从小和她一起拌嘴,还会维护她的余洁,心里的恐慌,恐惧和害怕达到了顶点。
笙南留下了后悔的眼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又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瘦小的穿着制服的男人。
他把椅子上的锁打开,一句话也没说的把笙南给铐上手铐带出了小房间。
在外面安静的走廊,走了大概有十多分钟,在下楼梯,转角进了一个装着铁窗和铁门的封闭屋子里。
笙南看到里面的设备,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全身颤抖了。
这是怕的。
余洁不知道那个从小就毒舌没有什么脑子的邻居同学正在派出所接受审查,她知道笙南已经出去好几天没有回宿舍了。
学校老师也通知她,她有三天没有回去上学,让她打电话给笙南的父母,看看是不是回家了?
结果却并没有回家,就连电话也没有一个。
这时候两边的人都着急了,你说好好的一个闺女(学生)这三天既没有回家,也没有在学校,那她会去哪儿了呢?
学校学生安全部的主任,了解了情况以后,决定如果一个星期后没有什么动静,立马派人去找。
余洁听了这句话,心急如焚的跑出了学校。
她觉得自己从小玩到大的玩伴,虽然是头脑一根筋,有点傻,笨。
可是,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多天没有看到人影的时候,她相信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