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没关系,一看里面的内容,她心肺都快要炸了。
陈凤兰拿着手中的写满字的纸张高喊着:“娘,娘,你快来看呐,大事不好了!”
陈母听到女儿的呼声,还以为女儿出了什么事,她把厨房里的活都撇下了,一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两条腿麻利的走了出去。
“凤兰,咋了?到底啥事儿,喊那么大声?”
陈凤兰眼睛还在纸张写的字上,用一只手招呼她娘赶紧来。
“娘,这究竟是谁送来的东西?”
陈母赶紧靠近说:“这是咋了,出啥事儿了吗?”
难道纸条上写的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让女儿这么紧张。
陈凤兰急了:“娘,你赶紧告诉我这信和这些东西是谁送来的?那送来的人呢?”
她开始以为这条连衣裙是娘买给自己的,他还满心的欢喜以为明年春天可以穿这条裙子去上学。
可谁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看着里面露骨的内容,陈凤兰恨不能现在就去三哥房间里,把那个自诩为自己是城里人的何晓梦给拉出来质问一番。
陈母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门外面。
“那人已经走了,咋了?你快告诉娘啊。”
这孩子都急死人了,她还要找送信的人干什么呢?
陈凤兰一听送信的人走了,也没有办法去追究了。
“娘诶!你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的吗?写给谁的吗?”
“知道啊,刚才那个女的说里面袋子的东西和这封信是送给那个贱……老三媳妇儿。”
反正那贱人已经和她家老三睡在一个被窝里了,没有结婚也算是夫妻了,农村人就是这样,睡一个被窝里,不摆喜酒,也就算就等于承认了两人的关系。
“娘,我三哥呢,他去哪了?”这野男人的邀约三嫂的信都送到家里面来了,她回来那么久,都没有看到三哥的身影,他怎么能对,这事不管不问呢。
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惦记上了,还不知道头顶都快要绿油油一片了。
“我哪知道他去哪了,他又不告诉我。”陈母看着女儿还在吊着她胃口,她用下巴挑了挑那边:“他的婆娘在里面休息,还真金贵,去了一天外面回来,还累着了她,真是命好啊!”
说这些话还带刺儿,显得心里十分不平衡。
“什么?!”陈凤兰高声说道:“三嫂她在外面一天了才回来?”
陈母撸了撸嘴巴,“可不是嘛,要我说啊,老三娶的不是媳妇儿,而是祖宗!”
成天不干家务活,不下地赚工分,活像城里来的人,谁惯的她!
“娘,信里面说有一个男人约三嫂今天晚上月上柳梢头见面,你看袋子里面有一件好看的的确良男衬衫和一条破了洞子的裤衩,你知道这啥意思吗?”
陈母还真不知道。
陈凤兰急了继续说:“破了洞的裤衩是那男人叫三嫂给他缝好,那件衬衫信上说代表那男人是三嫂的男人,还有一条崭新的连衣裙也是那男人送给三嫂的定情礼物,这分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