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没到站之前,她就乖乖的待在卧铺上,哪里也不去了,更不想和那些小孩子玩。
火车足足坐了六天,终于到了目的地,火车上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下到站台上,来接人的比较多,而他们一家三口,除了苏越铭比较习惯了以外,秦舒舒则有些疲惫了,女儿也因为困在那小小的地方,不能够到处去玩,所以表情也焉了。
苏连营看着这周围都是陌生的景象,她问:“爸爸妈妈,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因为这里不像是回家的车站,所以看着很陌生。
毕竟都城的车站比这里繁荣,而且别人穿的衣服大多数都比较光鲜亮丽,不像这里的人衣服上还打了很多补丁,人的精神面貌也不是很好,脸色看起来像土色,瘦到脸上的两个颧骨非常突出,脸颊也没有多余的肉。
而且外面的人流气息也比较萎靡,就好像是被风雨吹过了一样。
秦舒舒也注意到了这种现象,他们在火车上的几天没有关注到广播上说的事情,所以并不知道国省份发生了什么事。
苏越铭也把这种情况看在眼里,他两只手都提着行李,找了个地方休息一下。
不用刻意去打听,旁边的人就说起了这里发生的事情。
“洪水真的特别大,的粮食也被糟蹋了,真是造孽啊!”
看着那个男人两眼无神的模样,和另外一个穿着一样表情相似的男人在唠嗑,好像说的是这几个相连的省份都被大水淹了,导致他们的粮食失收,就连房子也被洪水淹了,没有地方可住,现在有人到城里投奔亲戚去了。
而旁边的两位仁兄就是来城里打散工,听说家乡被水淹了,他们想回家都回不去,只能在周围打探消息,神情焉了,内心也着急了。
可是有啥办法,城外因为发大水的缘故,这几个主要的干道都被封锁了,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更加进不来。
苏越铭和秦舒舒听到了这条消息,无奈的看了一眼对方,都在心里想着找一个旅馆开间房住下,等稳定下来了再去打探一下外面的真实情况。
他们在离火车站不远的一家旅馆开了一间房,住进里面有双人床,不用一家三口都挤在一张一米二的小**,如果要睡觉就把两张床合拼起来成为一张床。
三个人睡也比较宽阔一些。
在离城里还有四十多里路的一个偏僻小山村,这条村也被淹没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地势比较高的房屋没有倒塌以外,其他的都剩下一片废墟了。
村里的所有人都躲在高高的山腰上,有粮食的就地开火煮饭。
那些没有粮食的只能到山上挖一些野菜,还有采摘一些野果充饥,然后就等着洪水退了,回到家里,等政府发救济粮。
其实每一个人的心思都差不多,饿着肚子更是没办法,谁让这场洪水来的太突然了,根本就没有给他们拿粮食的准备,保住一条人命已经算是万幸了。
山腰上的南面,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他满脸的阴鸷,眼神更是充满了复杂。
他的耳边充斥着咒天骂地的家人的声音,觉得内心很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