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于这种现象,秦舒舒没有在意,她巴不得一个人和苏越铭坐在一起,不用别人打扰。
可是他们各种各样的眼神往他们两个人这边看。
羡慕的,嫉妒的,轻视的,还有不屑的很丰富。
即使这样也对他们两个人没有影响,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苏越铭挺直着身躯,在这个崎岖的路上他将秦舒舒护在一个角落里,防止她颠落在地上。
这样细心的保护还被有心人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凭什么这么一个清纯靓丽的女孩子却被一个丑陋的男人霸着不放!
可是不管他们怎么嫉妒恨,苏越铭到了大马路边,还是小心的把秦舒舒扶了下来。
那嫩白的双手,白皙的皮肤,如春苏醒般的笑容不属于他们,更是刺激到了他们的心,所以看苏越铭的眼神更加的恼怒了。
因路不同,苏越铭和秦舒舒搭了公交车去了城里,其他的人却坐着驴车去了镇上。
黄色的土路,原始的山丘,公交车行驶在路上显得格外苍凉。
摇摇晃晃半个多小时就到了县城。
车费虽然一个人只需要一块钱,可是车内的味道令人难以忍受。
秦舒舒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坐这么有味道的车。
下车了以后就扶着旁边的绿化树木狂吐,那味道令她太难受了。
什么鸡屎味,人的体味,汗臭味更甚至的还有脚臭味。
各种各样的味道加起来,就成了一种臭不可熏的味道。
可能是车上的人已经闻惯了这种味道,看到秦舒舒在一旁吐,都没啥感觉了。
苏越铭皱着眉头担心的问:“你还好吧?”
然后从身上拿下水壶拧开盖子递上去。
秦舒舒吐空了胃里的东西,觉得舒服了很多,接过水壶漱了漱口。
她两眼泪汪汪的样子看在苏越铭的眼中,不知为什么心里会又担心。
“我们去那里休息一会儿,再逛吧。”
他声音沙哑,同时不是个擅长哄人的人,更何况两个人除了知道彼此的名字以外,其他的什么都算不上。
他不能跟她有任何的亲密接触,扶着她的手,两人中间的距离也隔开了几十公分远。
可是秦舒舒却觉得这一次有点矫情了。
明明上次她来县城时,自己一个人坐车不也是好好的吗?
怎么身边多了一个人就变得那么虚弱了。
这不科学啊。
秦舒舒再看看两个人隔开了楚河汉界,她不是很愿意的撇了撇嘴。
心想着,两个人是夫妻,在外面却要中规中矩的相处,连拉个小手都不可以。
这算哪门子的夫妻啊!
秦舒舒坐了一会儿觉得不那么难受了,就带着苏越铭去今天要完成任务的第一站——理发。
这县城的理发店也属于个人经营了,理发师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因为这年头没有各式花样的理发,来来去去都是那么几种,男性的寸头,中分头,女性的平肩发型,长发剪平,还有就是比较男性化的发型。
苏越铭做一个军人剪的肯定是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