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她前辈子欠了他的!该他的!
苏越铭没有失忆之前还真看不出来他会是一个多疑谨慎的人,当初自己是怎么就被他骗到了手呢,难道真是被他的美色吸引沦陷了?!
她什么时候成了颜狗?
苏越铭看着手里那碗冒着热气黑乎乎放着苦涩味道的药,眉头轻皱了一下。
他在心里想,这秦同志又在搞什么?
当然她给的药他怎么能放心喝下肚子里,瞬间把药端回了屋里,没多久从屋里出来锁上了门,去晒谷场集合领工。
监视着这一切的秦舒舒看着苏越铭所有的动作,她真的没脾气了。
就连吐槽,连骂他的力气都省了。
直接瘫在**,动也不想动。
可是,他们虽然做夫妻三多,但相处的时间也不过半年。
他这样防备自己,令她气不过,嘴里心里当然不顺气。
“我不管了,那天煮的饭他不吃,今天早上辛苦熬着药却被他这样提防着,我真是XXX擦!”
最后,想着被自己扔在家里的女儿,现在好了,找到了丈夫,丈夫不认识自己,女儿也被撇在了一边。
两边不能讨好,有时候她真的想拿榔头敲开那狗男人的头,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龙吟机器人听到主人的话,它默默的不做声。
秦舒舒也不指望它回答,又说:“看来是我肤浅了,原以为他不记得我,可以展开一场重新开始的恋爱,谁知道他根本就不鸟我!甚至还怀疑我。”
“他那个木头疙瘩,还真是……”
是什么,最后屋里面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安静,**的人已经睡着了。
苏越铭对于早上的那碗药的事情并没有放在心里。
因为他的心里仍然防备着秦舒舒,对于他来说,外面陌生的人一概不能相信。
至少在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情况下,防备着熟悉的人是他从骨子里就潜在的意识。
苏越铭的力气大,所以每一天的工分都是满十二分,在这个集体劳动的年代里,工分越多就代表粮食分的越多,一年下来,完全不用担心会饿肚子。
苏越铭自从大半年前来到了这里,前几个月的粮食都是从大队部赊账来的。
到现在六月份夏收的话,除了还粮食,应该还有剩。
作为一个力气大的男人,一天能领那么多工分,成为了全社员最羡慕的事情。
如果不是眼前这个男人长得丑,胡子拉渣,而且还来历不明的话,大概村里的未婚女子,又或者家长们绝对会招上门女婿又或者把女儿嫁给他。
总之,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苏越铭这副邋里邋遢,满脸胡子和头发乱成草窝的模样,的确令人不忍直视。
这样的日子模样何谈五官端正呢?
不过万事总有意外。
这天夏收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因为担心天气的多变,所以他们抢着跟天气赛跑,尽快把那些成熟的高粱和包谷还有红薯统统都抢收回粮仓。
苏越铭掰完了包谷,准备到旁边的小河边洗干净手。
却被一个中年妇女半路给拦住了。
苏越铭抬头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妇女,眼中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