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殿里面的木太后跟自己的儿子儿媳聊着天,外面的安宝儿和自己的手下们也开始了表演,开始了收买人心的戏码。
一道道的美味佳肴伴随着乐声,由着宫女们送上了各位大臣的餐桌,场地中央又有俏佳人在表演绝美的舞蹈。
无论是视觉,嗅觉,还是听觉,几乎没有一个逃得掉。
各位大臣们的五感都被安宝儿做得这一切所吸引,妙言跟安宝儿相互对视一眼,俩人嘴角挂着微笑对场内众人说“今日的宴席…诸位大臣们可还满意?可有不满意的地方?”
“没有没有,很满意,很满意。”场内爆发出一层接一层的奉承声音,安宝儿只是轻微的敲了敲桌子说“诸位既然喜欢本王安排的宴席,那可否帮本王一件事情?一件关于洪涝的事。”
此话一出口,不少的官员纷纷僵硬在原地,手上的酒杯放下也不是,拿着也不是,只能尴尬的朝安宝儿这边呵呵笑着。
“这件关于洪涝的事情,我相信有两位大人很熟知。”妙言将视线定格在右下方的两位中年男人身上说着,安宝儿接下话头说“长达一个月都未有人上报于朝廷,也没有人开仓放粮。”
“这是本公主管辖的不利,还是你们官官相护啊?”妙言阴沉着脸说出这句话后,她就对着唐月云笑着说“将人证物证带上来,今日咱们就好好解决一下这件事情。”
唐月云迅速起身,他就知道自己是劳碌的命,只见少年一边走,一边对着那些大臣们嘀咕着“收钱收到手抽筋,一点正事都不为老百姓做,这不是活脱脱的将自己架在火上烤吗?”
司马宸鸿安静的喝着清茶,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仿佛周围的一切与自己无关。
安宝儿发现他的异常后,便直接将视线定格在他身上说“司马大人,我给你安排的事情做完了吗?你居然可以如此悠闲的将自己排除在外?是本王太过于宠你了吗?”
司马宸鸿听到安宝儿话里的威胁,他有些尴尬的放下手里的茶杯,脸上戴着僵硬的微笑说“王…王爷,下官…下官只是不太喜欢热闹的场景罢了。”
“本王问的是这件事情吗?本王问的明明是…”安宝儿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完,她跟妙言就发现有不少靠近大门的官员,他们正在悄悄摸摸的往后撤退。
“司马大人,本王给你安排的事情可做完了?”
“那是自然!”
司马宸鸿自然也注意到了最外面的异常,他当着在座所有人的面,似笑非笑的起身对外说“各位不要走的那么急呀~咱们家王爷的事情还没有讨论完呢。”
“是啊,再坐坐呀,何必走的那么快啊?”唐月云带着身后的人证和物证堵在大殿正门外说着这句话,他这一出现,那些意识到不妙的官员又灰溜溜坐回到自己的凳子上面。
“各位大人,我们家王爷不吃人,何须逃跑啊?”唐月云笑着对那些想要逃跑的官员们说出这句话,他身后端着物证的妙轩轻微嗤笑了句“呵,一群贪生怕死的不入流之辈罢了~”
妙言跟安宝儿相互对视一眼,便由安宝儿开口说“各位大人们,本王可没有要血染太后寝宫的意思。你们又不是不清楚太后与我的关系?我作为她的侄孙,又怎么会害她呢?”
安宝儿的这句话刚落下,外面就出现了无数重兵带着武器把守着唯一的大门了。这场景给那些官员们的潜在意思,便是你们要是赶跑出这大门,本王的属下就赶砍你脑袋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