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利用自己的天生敏感直觉,带着俩人躲躲藏藏的记住路线后,三人就顺着厨房屋顶开始爬,最后悄无声息地爬上陈府的前院上空屋顶观察起来。
安宝儿带着其余人爬上了陈府对面院子屋顶,华氏和两个刚刚加入大家庭的少年战战兢兢趴在屋顶上,翠英抱着小家伙坐在青衣小姑娘身边说“师傅,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像你一样轻松的飞上来啊?每次我们都是先找矮的院墙爬上去,然后一个屋顶一个屋顶的爬。”
青衣小姑娘听到这句话后,她笑着说“你们才学习多久的武功?现在可以轻松跃上院墙,已经特别不错了。切莫急功近利,会得不偿失~”
翠雨抱着熟睡地奶团子说“我觉得咱们现在的轻功算是不错了。姐,我们习武的年龄本就比师傅晚两三年多,所以咱们还是按部就班好一点。”
胡月儿拍干净身上的灰尘,在屋顶上站稳脚跟后,她对着粉衣小姑娘说“你就偷着乐吧!我比你们都晚学,刚才上这个屋顶还掉下去了一次。最后还是本小姐靠着坚定的信念,气沉丹田,一鼓作气飞上来的。虽然我最开始废了不老少力气才爬上第一个屋顶的。”
安宝儿听到胡月儿的话语,她看着争论不休大两人开口说“你们有这个功夫吵架,不如去安抚被我提上来的三人。”
此话刚落,对面就传来断断续续地喊叫声,认真地听一两次,就可以知道喊的是“大夫人,老奴错了。老奴不该包藏祸心,求求您放过老奴吧~”
所有的孩子听到这话,纷纷抬头望过去,众人就看到对面院子有个大腹便便,满脸都是油光的中年男人穿着喜服,推开了往他这边跑的下人,整个人开始摇摇欲坠的四处乱跑,嘴里面还喊着“老奴错了,老奴不该色胆包天,老奴不该联合土匪杀害您一家老小,求求您别带我下去啊!”
绵绵等人看着院子里面中了药,还没发作,正在因为群龙无首,可以四处逃跑的老家伙们,感到无奈,同样为不知事情原因,导致自己兵荒马乱的下人,感到悲哀,但是看着正在一把鼻涕一把泪,对着眼前大树磕头求原谅的罪魁祸首,三人纷纷露出得意的笑容。
王大庆拉着两人的袖子,指着院子里面正在疯狂踹开抱着自己大腿男人的新娘子说“这新娘子有点意思啊?不过那些护卫最有意思啊!”
绵绵指着院子里面的众人说“师傅的药会将人内心深处害怕某件事情和人的胆怯放到最大,也可以将喜欢一个人或事情的欲望发挥到极致点,现在知道那些男人为什么抱着新娘子不放了吧?”
王大庆和宁书点点头后,两人就和绵绵光明正大地看好戏,三人任由这些人四处乱跑,四处乱叫,毕竟哭得越大声,就代表药效发挥到关键时刻了。
陈家宅子惊天动地的哭声传遍西巷周围,所有的老百姓都壮着胆子来查看真相。
安宝儿和胡月儿见状,她们觉得可以将事情闹大一点,毕竟扮鬼都没有扮,怎么算是真正的吓人嘞?所以胡月儿强迫康安脱掉外袍,安宝儿直接将胡月儿递来的白色外衣套在身上,解开自己的头发,运起轻功从自己看戏的屋顶飞越到挂着陈府牌匾的院墙。
她当着所有老百姓的面,一脚踹飞了牌匾,潇洒地飞进陈府,开始近距离看好戏。
因为安宝儿速度快到所有人都没有看清楚,等那些老百姓被牌匾落地的声音寻回思虑,他们就看到一抹白色身影,披头散发般的飞进陈府,胆子小的年轻小伙先喊出了“鬼啊!”后,他就跌跌撞撞跑出巷子,其余的人见状,都跟着边喊“鬼啊!有鬼啊!快跑啊!”边跑出自己所在的巷子。
那伙人这次被安宝儿小举动吓过之后,乔同镇西巷陈府闹鬼的事情,就越传越邪乎,越传越变态,只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