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慧打断了他的话。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在郑松破不接待的解释面前，她的声音以柔克刚，颇有几分四两拨千斤的感觉。

“郑松，你可以说是我们都误会了你，真相如何我不想跟你浪费时间辩驳，都已经过去了，既然你说高远伤害了你，但也不否认你后来的行为也伤害到了我，我很感谢你在最初认识的时候尽心尽力地帮助我，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就让他那么过去吧。”

过去？

郑松不太明白她的意思，笑了一下：“怎么过去？我们还是想之前那样做朋友吗？”

“不是的，你误会了。”乔慧坦然地看着他，冷冷勾唇：“我是说，就那么各自伤害的过去，高远伤害了你，你伤害了我，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一笔勾销，那就让我们当一世的对手好了。”

“对……对手？”郑松听到这个词语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神色有几分恍惚。

乔慧点头。

“从你指责我和高远污蔑你的那一刻开始，我们的梁子就结下了。”她仍旧是笑着的，笑意却不达眼底：“你清楚我是什么样的性格，更清楚你自己是什么性格，咱们的梁子一点结下，这辈子都解不了了，不是吗？”

“不，我可以为你改变的，只要你对我好一点，我什么都可以不记得。”

郑松立即说。

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瞧着乔慧，眼底有着一般人承受不住的感情，

乔慧忍不住笑了。

搞什么深情戏码啊。

她收敛了笑意，舌尖舔了舔唇瓣，再开口嗓音还是柔柔的，还带着清晨的几分干哑，字里行间却有几分狠意：“那你觉得我呢？我的性格可能会改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