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枫这时抬起头，狭眸淡淡的扫了一眼萧堔还有博言，抿了下浅色的薄唇。

“你？她都不肯认你，反而我让她离开，她都不走，说明她想待在我身边，而你季大少，曾经你对她做的事，你觉得她会信任你吗？我承认那天我失手伤了她，但不会那么严重。”

季枫掀起佟沫凡的手臂那里也有深深地印子，和脖子上的一样。

还一天比一天严重的那种，很显然是佟沫凡本身肌肤娇嫩，加上她身体一天天在衰败，血小板减少，所以引起皮下出血加重，手臂上是她自己环抱出来的。

想起之前对佟沫凡做过的事，萧堔和博言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季枫看到萧堔眼里闪过的痛苦之色，眼神倏地变冷。

“你是不是对她做过什么？不然以她这一年多的经历她是不会去萧天门研究院的，还成为你的助手，你觉得说得过去吗？”

萧堔被季枫X线一样能洞穿一切的眼神看的无地自容。

这是她最对不起佟沫凡的事。

“你是怎么知道她身体特殊的？”

季枫认为佟沫凡是不可能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连萧堔来到都说佟沫凡已经没有气息了。

但是季枫知道他一直握着佟沫凡脉搏那个位置，偶尔有微弱的搏动传来，还有他们没发现一个问题，佟沫凡的身体还是软的，只是浑身冰凉，毫无血色。

要是换成其他人早就无力回天了。

从上一年女人说谎离开说她去寻找孩子和孩子他爸开始，她已经知道自己的特殊身体，最后她便被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到中界。

“是假萧歌。”萧堔没有隐瞒实话告诉。

又是那个女人！

季枫起身就想抱起佟沫凡走时，奇迹的一幕发生了。

“活了。”萧堔惊喜的叫道。

那个干枯的药材，突然在盆子里鲜活了起来，以佟沫凡本身的血块做为肥料，鲜艳明媚的药材整个变成了红色，然后又慢慢的干枯陨落，变成一坨东西。

季枫脸色却陡然变得苍白，药材是活过来了，但是佟沫凡的脉搏却在那一瞬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