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姗姗做梦都想不到,在这斗争里,棱溪也成了牺牲品。
她满以为两人斗的如火如荼总有一个要倒霉,如今她只需要坐收渔利就好,但几次三番的尝试发现人棱溪也是聪明绝顶的人。
她居然给自己下毒了,那毒让她苦不堪言。
白日里,看似大家都平等,但毒发作的每一个夜晚,她痛苦的浑身**抽搐,却需要卑躬屈膝去求沈妍苓。
她自然有能力杀了她,然而一旦如此,就要同归于尽。
她想了不少办法,却没有一种可以在重挫沈妍苓以后拿到解药的策略,如今她也很郁闷。
“你是站在她那边了,对也不对?”
“小姐您这是哪里话,我始终如一都是您的人。”
这么一来,云姗姗无话可说了。
最近她固然也察觉到情况不对劲了,但也仅仅是如此。
“我究竟需要多久才能彻底好起来?”
云姗姗问。
“多久?”
棱溪犯难了。
她开的药都是毫无作用的。
这种谎言欺瞒一时半会还可以,倘若长久欺骗,怎么可能不暴露呢?
她只能语重心长的说:“取血做药引,这是持之以恒的长久计划,倘若计划得当,才能治疗好您,在这里咱们更需要考虑宿主的安全,一旦沈夫人死了,您也就彻底完蛋了,所以不能操之过急啊。”
“操之过急?”
云姗姗气的七窍生烟。
“是操之过急了吗?”她皱眉,“已经三个月多了,我还是这样子,阿嬷,难不成你已经成了她的人,你在和她一起戏弄我?”
“小姐,”棱溪有苦难言,痛切的陈述:“我永远是您的人啊,我是您和将军夫人推到这里的,这多年来我帮助你们多少啊,如今您说这样的话,我寒心极了。”
看棱溪这么说,云姗姗也知道自己言重了。
其实更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命运。
如今自己的命运似乎稳拿把攥在她手头了,她投鼠忌器,担心没了棱溪自己会栽跟头,又担心一旦棱溪这边出乱子,自己那些之前做过的恶都会暴露出来,因此,她左右为难。
其实这也是云姗姗一句笑话罢了。
“好了好了,我也不过是说气话罢了,最近你尽快的想办法让我好起来,知道了吗?”
“是。”
送云姗姗离开,棱溪就感觉呼吸困难。
这种急促的呼吸让她产生了一种心律失常的感觉,痛苦在蔓延,她跌跌撞撞爬起来准备去找沈妍苓要解药。
沈妍苓倒未卜先知一般。
她很快就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