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月愣了一下,墨迹滴到纸上晕染开来,她莫名的问:“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村子里的人说姐姐家里住了个狐狸精,会凭空变出来好多花儿!”
江上月微微蹙眉,又是一群乱嚼舌根的人,别人家怎么样,管他屁事,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专心练字。”
江上月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警告道:“你来我这里是为了学学问的,要是整天跟他们一样乱嚼老婆舌,以后也不要过来了,知道吗?”
二丫不知道老婆舌是什么意思,但她也不是个傻子,自然能从情绪上判断江上月心情不是很美丽,她缩了缩脖子,不敢再问了:“我知道了姐姐。”
一大一小,一个练字,一个学写字,微风拂过,能闻到淡淡的花香扑鼻,时光静谧美好,让人不忍心打破。
快到中午时,江上月忽然感知到在她的神识范围内有三道微弱的灵力波动。
她放下笔,露出一抹淡笑,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
“上午就学到这儿吧。”江上月说:“到中午了,你娘也该回来了,我下午有事,你明天再来。”
二丫乖巧的放下笔,将本子整理好,小心的摸了又摸,才恋恋不舍的和江上月告别离开了。
江上月关上门,身影渐渐消失在了院中,只留下了一道模糊的残影。
邢子骞三人出了车站,看着萧条的街道,迎面而来的黄沙,人都傻了。
“我去,这地方真是比柱洲有过之而不及啊!一个更比一个穷!”邢子骞无情的吐槽道。
裴灿白了他一眼:“大西北本来就旱,降雨量稀少,地广人稀,要不怎么有那么多知青被派到这边儿来开荒。”
宋柏认同的点头:“胖子,你也甭挑理儿了,咱们是来捞金的,又不是过来享受生活的,你平日里大保健做得还少呀,下乡一趟,连这点苦都吃不了?”
“放屁!老子那是劳动人民,别说这点苦了,就算把我送去开荒老子也能撑得住。”他背着包,朝远处眺望,一条土路看不到尽头:“咱们到哪儿等小江同志啊,要不咱们现在车站找个招待所先住下,总不能在这儿一直等着吧。”
“成,先找个招待所住下。”
三人刚准备抬脚走,不远处就出现了一道靓丽的身影。
不是江上月又会是谁?!
“我草,小江同志!”邢子骞眼尖,一打眼儿就看见了,他兴奋的直挥手,等江上月走到面前,才一脸开心的说:“成了,咱们长城部队,也算是顺利会师了!”
江上月轻笑:“你们一到我就感觉到了,这不,特意来接你们了。”
村子离市里远,得坐车,要不天黑都走不到,废了好大劲,才找到一架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