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不擅长应对女子,凶巴巴的模样,倒是让人有一种反差萌。
眼见着他要生气,东鸣连忙朝姑娘招手:“美人儿,来少爷我这儿来,他就是个木头,哪里懂得你们的好,莫要在去管他,若是惹恼了我这位兄弟,本少爷也帮不了你们。”
姑娘瞟了一眼陆青,撇撇嘴,心中腹诽一声假正经,也不再缠着陆青,去到了东鸣身边儿。
江上月不喜欢喝酒,但她可以说是千杯不倒,啄了几杯,倒也没什么感觉,更分不出好坏来。
“弹个曲儿听听,弹得好,重重有赏!”东鸣有钱,出来玩就是寻开心的,自然也不会吝啬那点赏钱。
名为梨儿的姑娘是清歌坊出了名的金嗓子,更是弹得了一手好琴,此时东鸣发话,她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柔柔的作了个礼,走到了琴前坐下。
一双玉手拨弄着琴弦,如同高山流水般的琴音娓娓而出。
江上月吃着水果,认真的听着琴声,这梨儿弹得确实不错。
几人玩的开心,外面忽然响起老鸨焦急的声音:“哎哟,蒋少,梨儿姑娘今天被包了,我让秋凤伺候您,行不?”
“滚开!”年轻的男声说:“本少爷之前说过了,梨儿不准接除了本小爷之外的客人,你把本少爷的话当耳旁风?!”
哐当一声,门被大力踹开,两扇木门,摇摇欲坠的发出吱嘎吱嘎让人牙酸的声音。
穿着锦衣的年轻公子走了进来,昂着头,神色高傲,不可一世:“梨儿!”
梨儿坐在琴前浑身抖了一下,勉强挤了个笑容出来,柔柔的唤了一声蒋少。
“梨儿,本公子不是说过了,不允许你跟接别的客人,怎么,你当本少爷的话是耳旁风?!”蒋天琪眯着眼睛,眼中的**欲丝毫不加掩饰。
梨儿脸色白了一分:“蒋少,奴家,奴家只是过来唱个曲儿。”
蒋家的少爷有个难言之隐,那就是他其实是个天阉,天生不能人道,无法享受**,可正是因为如此,表面看起来单单只是狂妄,可实则内心阴暗扭曲,惯喜欢用法子折腾梨儿。
每每想起,梨儿便止不住的害怕,他折腾人的法子,实在太过变态了一些。
可奈何她一介风尘女子,身入浮萍无依无靠,就算人人羞辱她,折磨她,她也反抗不得,只能听从老鸨的话,不然那下场,可是极为惨烈的。
能当的上老鸨,又有几个是好惹得,那**女子的手段,是一个比一个多。
就拿清歌坊的老鸨来说,若是姑娘性格贞烈,不肯接客,便关起来不给吃喝,一直到她求饶为止,有那些心气儿高的,宁愿饿死也不肯接客的,老鸨就会换一种办法,例如下烈性**,先是毁了姑娘清白,在用家人的命来桎梏,至于打骂,这也是常有的事儿。
“过来。”蒋天琪跟唤小狗一样唤着梨儿:“到本少爷身边来,今儿个少爷,必然要好好惩罚你才是!”
梨儿忍着恐惧朝蒋天琪走去,眼睛无助的朝江上月三人看去,眼中的祈求之色,尽数落入江上月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