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尼留在营地看守驼队,宋柏给他留了半个月的食物,说如果一个星期后没有回来,他就可以带着驼队离开,如果自己他擅自跑了,等他从旱天回来,非要把他所有的骆驼都给宰了。
不用在跟着他们进危险的地方,奎尼不知有多开心,就差谢天谢地了,连连保证他一定会在外面等着他们回来。
宋柏检查了一下装备,才找到虞青,说:“你的人里要是有身体原因无法进入绿洲的,今早提出来,我们这不是小打小闹,进去的情况谁都不知道,我们这儿还有伤员,也没功夫伺候你们,到时候死在绿洲了,可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们。”
虞青说:“我的队员们都没问题。”
宋柏点点头,去找裴灿了。
另一边,安博思剧烈咳嗽起来,痰里带着血丝,江上月看着他有些灰败的脸色,便知道他要到头了。
宋柏和约翰几人率先下水,试了一下深浅,最深到腰,可以直接淌过去。
邢子骞担心江上月伤口碰到水,要背着她淌过去,江上月不同意,邢子骞不由分说的直接把她架了起来,让她骑在自己脖子上:“小江同志,坐好了!”
江上月有些无奈,她知道邢子骞是出于对她的内疚,但其实不用这样的,她自己也能淌过去。
绿洲的气候环境和之前雨林差不多,经过千年的生长,到处都是参天树木,树冠层。
“感觉回到咱们在绿洲的时候了。”宋柏说。
江上月不可否认,唯一的不同就是,江上月没有了灵力,并且有伤在身。
宋柏和二麻子约翰走在最前面开路,江上月和裴灿还有安博思等人走在中间,邢子骞和虞青殿后。
中间全都是老弱病残,作为那个残,江上月表示这是一种很新奇的感受,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保护别人,这冷不丁的被人保护,倒是感觉还不错。
“先休息一会儿吧。”宋柏找到一处比较空旷的地方用来休息,但队伍的人不少,在一起显得比较拥挤。
安博思的人端着枪警戒,雨林视野有限,其中蕴含的危机,可能无声无息间就来到了你的身边。
休息了一会儿,众人继续往绿洲深处走,好在一路上没有什么危险,偶尔出现几条蛇,还没张嘴咬人呢,头就被削掉了。
但奇怪的是,既然是旱天古国,应该有人生活的踪迹才对,走了这么久,连房子都未曾见到,实在让人想不通。
晚上在溪边扎营,宋柏几人下水抓了几条鱼,改善改善伙食,裴灿给江上月盛了一碗鱼汤:“喝点鱼汤,补身子。”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