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个屁,胖爷我什么阵仗没见过,还能怕个打老婆的孬种?”邢子骞大口的大口的吞云吐雾,燃到了头,他咻的一下把烟头弹进孔雀河水面,**起浅浅的涟漪。
裴灿义正言辞的说:“胖子,你这是破坏孔雀河的生态平衡呀,以后不要往里面弹烟头了。”
“知道了。”邢子骞伸了个懒腰,嘟囔道:“这穷乡僻壤的来一回就够了,下回可不来了,哪里比得上咱们家,那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
江上月不由得好奇宋柏他们是哪儿人,宋柏说:“呼市的,你别管胖子,他就这样儿,从小我们家家境不错,除了练功夫和下地,基本没吃过什么苦,他每到一个地方都这么说,一贯如此。”
在孔雀河吹了一会儿风,三人的酒全然醒了,正准备走呢,先前那个打老婆的男人骂骂咧咧的回来了,叫他们不要走,身后还跟着几个带着头巾的巴郎子,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
邢子骞哟呵一声,说你还真敢回来,带了帮手也照样把你牙打掉。
三四分钟的战局很快就结束了,男人们躺在地上龇牙咧嘴,哀嚎惨叫,他们也没想到,这次会碰到四个硬茬子,邢子骞走到他面前,踹了两脚:“还想跟你胖爷斗,下辈子吧你。”
几人的胳膊都脱臼了,回去之后有一番苦头要吃了。
附近巡逻的警察寻着声音打着手电走了过来,邢子骞一看,高呼一声条子来了,带头先跑了。
江上月三人也紧随其后,大概跑了七八分钟才把条子甩掉,邢子骞扶着墙喘粗气,满头的汗,一边摆手一边说:“妈的,老子不行了,这几个条子也太能追了,硬是追了二里地才把他们甩开,累死胖爷我了。”
宋柏锤了他一拳,笑骂道:“那也是你这个死胖子自找的,早跟你说快点走,偏要吹会儿风。”
黑暗中,不知道是谁先笑了出来,紧接着其他人也跟着一起笑起来,江上月笑声不大,但足以看出来她很开心。
跟他们在一起,还蛮有意思的。
江上月这么想。
回到招待所,约翰和安博思正在商讨什么,见他们回来了,说:“物资已经到了巴依邬,明天早上我们六点就出发。”
宋柏点点头,说了一声知道了,就和江上月他们一起上楼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队伍坐着前往巴士去了巴依邬,柱洲地广人稀,土地面积非常大,镇和镇,城和城之间隔得非常远,塔基雅到巴依邬,起码要六个小时。
土路颠簸,邢子骞晕车,刚上车没一会儿,就如同虚脱了一般趴在宋柏身上,软塌塌的说自己不行了,如果他没活着到巴依邬,到清明节的时候记得给兄弟烧点纸钱。
裴灿狠狠朝他脑瓜子扇了一巴掌,骂道:“瞧你那点出息,你那身肥肉都是白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