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宛童一听男主要主动跟自己建立友好的关系,立马开心了:“那是再好不过的,表哥他们都仗势欺人,我看你也别回去受气了,就住在长公主府,我看谁敢不长眼睛来找你的茬。”
这个男主看起来比上个迣鎅的董事多了呀!
安子尧笑了,宛若哄孩子一般的语气说道:“好,那以后就要仰仗郡主了。”
他算看彻底透了,以他的身份和形式,自己留在小郡主身边是最为稳妥的。
且不说她对自己充满善意,就单说这次的事,单纯的小郡主二话不说,直接照着他的提议去办,对他很是信赖。他想,他可以安心的留在长公主府里暗中完成自己的事了……
翌日,早朝。
“臣教女无方冲撞郡主殿下,臣有罪。”光禄大夫秦为民跪在地上请罪。
秦太傅也随着一同跪下,说道:“皇上,虽说是冲撞,但据臣所知,是宛童郡主先因为女儿家口角打骂臣那孙女,老臣的孙女年纪小小就被这么一剑刺伤了根本,老臣求皇上给老臣和可怜的孙女一个公道!”
“秦太傅,要说年纪小,宛童郡主可比您家那位还小上数月。”见他仗着身份倚老卖老,苏宏渊也不准备再给他好脸色了。
秦太傅被他一噎,看向儿子。
秦为民接过老爹的“班”继续状告道:“皇上,虽然是臣女冲撞了宛童郡主,可宛童郡主往日里就骄纵成性,如今竟然敢当街行凶,她如此这般无视法度刺杀朝臣家眷,请皇上看在我父子一心为国为民,忠君爱国这么些年,还我秦家一个公道。”
女儿虽保住了性命,但却伤了根本,今后恐难再孕,这是毁他女儿一生啊!他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
听着这父子俩倒打一耙,苏宏渊已然气红了脸。
“秦大人此言差矣!昨日在场人无数,随便找个都能说得清谁是谁非。两位一个是太傅,一个是言官,竟不分青红皂白跑来朝堂位那本该以死谢罪之人讨回公道,简直可笑!”
“难道秦大人这个言官只说他人长短,对自家人却是不管对错的护短?我女儿昨天被你女儿推倒撞了个头破血流,你到说说这账如何算?”
“秦大人,‘公道’一词可不是这么用的,你家女儿当街辱骂皇室可是那么多人看着了,也听着了。皇族尊严不容侵犯,你女儿如此猖獗,你和秦太傅难辞其咎。皇上没找你们问罪,你们倒先来状告苦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
听着自己的臣子们一个个的怒怼秦家父子,苏宏渊这口气算是顺畅了些。
也不怪朝堂上没人帮这两父子,他们一向以“铁面无私”、“忠君爱国”自居,没事就参这个一本,参那个一本的,搞的好像整个朝堂就他们是好人。
本来,君之心便是臣之向。他们早就看秦家父子不爽许久了,既然皇上这个态度,他们自然是要顺着皇上说话。要怪,就怪他们太不会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