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传信给鲁国公裴琅,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他好好的一个闺女嫁进裴府,现在怎么就成了一个无盐女,裴琅他们是不是得要给南宫府一个交待!
接到南宫锦书信的裴琅,笑得一脸冷酷,南宫锦竟然还想认自己给他一个交待,南宫府不给他裴府一个交待已经算他们仁慈了,南宫锦竟然敢这样要求,简直是不自力量!
裴琅把南宫锦写的书信,转身扔到火盆里,一把火烧了!
然后洋洋洒洒地写了满满的五页纸,全是对南宫锦的控诉,说他把裴府当成软柿子捏,竟然把一个疯女子嫁入裴府,还设计陷害他的儿子和女儿,本来他是不敢这么对南宫锦说话的,但是看到寒儿每天生不如死的日子,便再也忍不住控诉道。
他把写好的信吹干,便叫小厮送去了南宫府。
当南宫锦拿到那封信时,自然是勃然大怒,一掌拍在了书桌上,书桌也因为南宫锦的动作而变得摇摇欲坠!
简直是欺人太甚,鲁国公裴琅那个老匹夫是欺负南宫府没人了吗?竟然敢这样对待他。
南宫锦非常恼怒,主要还是有种被人戳破心事的恼怒,不知道裴琅怎么知道了他的算计,他明明告诫过南宫府的人不要说的,怎么还会流传出去,难道是玥儿干的,随即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玥儿不会做这样的损害南宫府的事情,那是谁呢?
他便让管家去查,很快查到了一个丫头身上,当他看到那个丫头贪婪的目光时,他便知道此事肯定是从她的身上传了出去。
而那个丫头知道事情败露了,就立刻求饶道:“老爷,奴婢错了,奴婢不该说出去,求老爷再给我一次机会,做牛做马都会报答老爷的,希望老爷能饶了奴婢这一次!”
南宫锦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你觉得老爷我还会给你机会吗?”
那个丫头看出了南宫锦眼里的残忍,立马“咚咚”地磕了几个响头,以期待老爷能够宽宏大量。
南宫锦摆摆手,示意管家把那个丫头拖了下去。
那个丫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尖叫着、挣扎着!
管家把一块破布直接塞到了那个丫头的嘴里,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个丫头很快被拖到了一个密室里,南宫府里有两个密室,一个是在南宫锦的书房里,另外一个则是在福临院里,只是任氏和莫东兰都不知道。
管家吩咐下人把那个丫头拖到了密室里,自己便和一群下人离开。等那个丫头被门关上时,她看着微弱的烛火,吓得惊叫起来,但是叫天叫不应,叫地叫不灵。就在这时,一个身影走了出来,等到了眼前,她才看清楚了他的模样,只见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从黑暗的房间走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只见他满脸是鲜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滴,用空洞的眼睛看着她。
“啊啊啊!”那个丫头吓得忍不住往后退,但是那个老人一直在靠近,那个丫头被吓昏了过去,但是那个老人仍然有停下来的足迹,只见他从背后拖出他常用的工具。
他首先把那个丫头的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使她不能言语,割去鼻子,剃光头发,剃尽眉发,然后抹一种药,让她永不再长毛发,然后一根根拔掉,有的嫌累,就一起拔掉,最后把那个丫头扔进了密室一个角落里,如果仔细看,会发现那里都是白骨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