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响一听,赶紧带着人去照做。
东沿海这一地带,经济不太好,各种设施设备都不太相信,以至于进行这样的手术,都没有特别好的医疗器材。
医生能够拿出来,麻药止痛,就已经是最好的条件了。
只不过他们的麻药品质一般,虽然能够麻痹一部分的疼痛神经,可是特别疼的时候,照样还是有感觉的。
趁着傅迟渊还是晕厥状态之下,这场手术,马上就展开了。
心电图家的旁边,医生先给他注射了一针麻药,紧接着手术开始。
胳膊被划开了口子,有血流出来。
躺着的人目前还没有什么感觉。
可是子弹记住的位置实在太深,仅仅看到皮下组织,却也没有发现子弹的位置,还必须要把伤口打开的更深更透彻。
那基本就到骨头了。
医生又来了一刀,果然看见了明晃晃的子弹。
接下来,取出的过程,就将是这场手术最疼痛的阶段了。
医生也担心的看了看傅迟渊。
见他现在还没有恢复知觉,便马上开始了行动。
可这过程几乎难以忍耐,傅迟渊也实在撑不住,在这一瞬间醒了过来。
疼痛的感觉,就像自己的身体,这一瞬间全部撕裂开来。
又好像在大片大片的伤口之上,一下子倒入了大量的辣椒水。
傅迟渊眼睛几乎都要爆了出来,等他半阂着眼皮,看见医生正在为他去子弹的时候,他知道他正在经历一场能够让他好起来的手术,便也只能强忍着疼痛配合着。
医生做过很多的手术,见过各种各样,在手术室中,疼的嘶吼的人,却从来都没有看到过,有人会因为一场,这么重大的手术而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