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感觉,从手心里迅速蔓延到了心脏,又通过心脏的位置,不断的传送到了四肢百骸。
舒南汐一时间很是慌张,她真的差点就忍不住,让自己就这么转身留下了。
她剥离着男人的手,“你好得差不多了,今天张嫂会好好照顾你的。”
傅迟渊又道,“可是我只想要,你在我身边。”
舒南汐低头不与他的视线重叠,说道,“我今天要送安安上学,安安快要迟到了。”
这理由根本不是理由。
她也根本就可以留下来,不去送安安。
但是傅迟渊还是收回了手。
理由是借口,却代表了她两次拒绝。
舒南汐转身离开。
男人的心随着女人每想外面走出一步,就空落落一步。
直到女人马上走出房门,他又开口,“那送完他能回来吗?”
舒南汐握住了房门,似乎只有紧紧抓着房门,才可以让自己的体力保持住,一至于不因为男人刚才的话而摔倒。
但是她最终还是没有说的出口,手心的力量一再的抓得很紧,很牢固。
一阵煎熬之后,女人没有回头的离开了傅迟渊地卧室。
傅迟渊的身子瘫软,没有起来的力量,像极了病入膏肓的人。
其实很奇怪,他没有一点生病的迹象。
舒南汐带着安安去了学校,接着准备回去上班的时候,手机的铃声响起。
她听到以后,边走边接通。
“喂?”
电话那边响起了声音,是爷爷的。
“汐汐,你现在忙吗?”
舒南汐仔细的听着,“我现在还好,爷爷您有什么事,您直接说就好。”
爷爷复述者昨晚的事。
“昨天晚上多亏你提醒,我才去找了下我那串墨玉手钏,但是因为年岁大了,随意半天都没有找到,最后终于找到的时候,却发现之瑶竟然也在放墨玉手钏的那个柜子前面。”
“啊?她......她怎么会在这里?”舒南汐感到非常的奇怪。
爷爷回应,“她说她朋友想看齐大师的画作,正好我喜欢收集藏品,我也确实有齐大师的真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