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这二十四年,最为难忘的一次。
整理好情绪,她微笑道,“不得不说,你有心了。”
傅迟渊摸了摸她的脑袋。
他知道这段时间心情不好。
各种重创纷至沓来,她一个小姑娘压得怎么喘的了气?
正好她的生日在现在,他才筹划着,并且是很早就开始筹划了。
......
不过有多少人羡慕舒南汐,就会有多少人嫉妒。
来的虽然都是舒南汐的旧友。
但有些人早已经物是人非的。
那点情谊早就在时间和环境的摧残下所剩无几,只要是有个人稍稍一**,就会爆发出来。
赵芳芳就是其中一个。
她与舒南汐的关系说深不深,说浅不浅,今天来,不过是因为傅迟渊。
来了看到是为了舒南汐过生日,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去了一趟洗手间,就想出了些阴谋诡计。
生日宴会一直会持续到晚宴结束。
舒南汐今天高兴,贪杯了些,陪着各个朋友喝酒,喝了不少。
这会儿肚子受凉不太舒服的起身,想去一趟洗手间。
等她一进洗手间,赵芳芳就从隐蔽的角落处理,把一个“禁止通行”的告示牌放到了洗手间的门上。
随后她关掉了洗手间的门,和闸阀。
舒南汐,你就在里面等死吧!
里面。
舒南汐顿时感觉到黑漆漆一片,她察觉到情况不妙。
脑袋里也突然紧绷了一根绳,小跑着来到门口。
但是这门怎么都打不开。
里面狭窄,又没有窗户。
挣扎到最后,她连呼吸都觉得吃力。
好累,好想睡觉。
傅迟渊一直没看见她人,马上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他找到季蔓蔓,“南汐人呢?”
季蔓蔓喝的颠三倒四,是一点都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傅迟渊嫌弃的不想跟她多说,跑出去寻找。
可外面四处都没有他的人影。
他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