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得男人听的,抻在墙壁上的手都卷曲握拳,关节快被他崩裂。
犹记得,在博雅的时候,也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他清楚地记得舒南汐听到那些话时,脸上的难过委屈情绪。
他为了她直接开掉了几个员工,而再次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她竟然说得这么落落大方。
“舒南汐,我们就是这种关系?”傅迟渊拧着眉问。
“那不然呢?”舒南汐的脸上表现得仍然平静,而背在后面的手,偷偷地把墙壁当支点,才能保持平衡。
谁也不知道,她心口此刻正如何动**。
再次这么一问,傅迟渊有了回答。
他的身上仿佛被抽走了很多的气力,说不下去,也不想再问。
他人放开了舒南汐,朝着外面离开了。
舒南汐看着他的背影,下意识的向他悬起来的手,不过最终还是没握住他的手。
她看见男人身上紧绷的戾气,在刚才的一瞬间消失殆尽。
这种感觉没有给舒南汐带来一点轻松,反倒是更加的患得患失,心神不定。
她忍不住跟随着男人的脚步走了出去,但出来时,男人的车正好从她面前开走。
她伫立良久,望到最后望不到车子。
行驶的宾利上。
安安看着开车的爸爸,“爸爸刚才,我好像看见舒阿姨了。”
“怎么可能。”傅迟渊笑了笑。
“真的,她就在门口,一直看着我们的车。”安安说着说着嘴角撅起。“哼,臭爸爸!你说好了带我来见舒阿姨的,为什么又不让我下车?”
想到在通道里她们说的那些话,傅迟渊到现在嗓子都很不是滋味。
他道,“因为她,不要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