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迟渊疾步过来,及时环抱住她。
弱柳扶风,娇小满是破碎感。
连傅迟渊都不敢抱她太紧,生怕太紧,她就碎了。
安安腾出位置,傅迟渊把舒南汐放到**,眼里寒气凛冽的问张嫂,“她怎么了?”
张嫂也很是挂怀,“舒小姐已经连续三顿没有进食了,我怎么劝,舒小姐都守着小少爷,恐怕是劳累过度了。”
傅迟渊拨开舒南汐额前碎发,喉咙哽咽,“把药煎好端来。”
他一勺一勺在嘴前吹着,自己亲口试着温度,喂进舒南汐的嘴里。
张嫂站在身后,担心不已。
她挣扎了许久,还有憋不住嘴里的话,“先生,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傅迟渊声音平静,“你说。”
张嫂,“舒小姐比任何人对待小少爷都要好,这几日我能看到,舒小姐把安安都照顾的像自己的孩子一样,我一个老婆子都觉得,舒小姐真的不是那种利用孩子,加害孩子的女人。”
安安本来睡了,此刻听到也醒来,“安安也觉得,舒阿姨是世间上,对我最好的人,比爸爸你对我都好。”
傅迟渊摸了摸安安的头,“嗯,睡吧。”
他喂完药,就在这烛台下守着她。
舒南汐,她们都觉得你是照顾安安最好的人,只有我一直误会你。
是我的错。
我误会你太多,让你受委屈了。
......
等月光在升起的夜晚,舒南汐缓缓睁开了眼睛,抻着手臂起来。
傅迟渊听到声响,从窗边过来,“你醒了。”
安安捏着她的手指,“舒阿姨,你都睡了两晚了,你还喝了好多好多药。”
舒南汐慢慢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
她好像晕倒了。
她喝了很多的药?
舒南汐看向傅迟渊,“是你一直在照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