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要以此来发泄着心里的愤怒。
他不顾一切地咬下去,将她的肩膀咬破出血。
秦瑟站在那里,痛得身体微微发颤。
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身体,将她用力地抱住,手指用尽力气抓住她的衣服。
她还是不动,不挣扎,人已经疼到脸色苍白,她就这么站着,任由他胡作非为,也不让让他停止。
因为,心里的痛,比身上的还要痛,或许,这样可以让她好受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乔子宴才慢慢松开,抬起脸看向她。
“你为什么不哭不躲?”乔子宴问道,修长的双手捧上她的脸。
温热的拇指指腹在她脸上抹了几遍,都没有抹到一点泪意。
秦瑟僵硬地站在他面前,双眸怔怔地看着他。
“为什么?”乔子宴咄咄逼问,双手用力地捧住她的脸。
“你都不会疼的么?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疼得厉害!”
秦瑟看着他,双眼涩得厉害,缓缓说道,“大概,是我最疼的时候已经过了吧。”
更疼的时候她也有过,现在,反而不那么疼了。
“最疼的时候?”乔子宴重复着她的话。
“是啊。现在的我们在对方生命的痕迹里都淡了,不疼了。”
秦瑟点头,抬起手拉下他修长的手,“乔子宴,回去休息吧,我走了。”
乔子宴站在那里,第一次呆滞得像个傻子似的,任由她将自己的手拿下来。
秦瑟将自己被拉下的衣服重新拉了回去,指尖碰到伤口,还是疼的,钝钝的疼。
她转过身,一步一步地离开。
乔子宴看着她的背影,让他……疼到窒息。
结束了么?一切都结束了?
“秦瑟!”
乔子宴突然冲着她的背影大声喊道,磁性的声音里带着一抹恐惧。
秦瑟停住脚步。
“秦瑟,你知道我有精神分裂吧,我告诉你,我不提结束,谁也不能提!”
乔子宴吼着说道,明明是威胁,却带着浓烈的不自信。
秦瑟站在那里停了几秒,然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该结束的始终都要结束。
她做的决定对他们彼此都好,他们都需要重新开始,再执着也改变不了。
秦瑟从花园中走出,走了几步,她停下脚步。
不远处,顾潇潇站在一个路灯下望着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中,有着浓烈的嫉妒,还有一抹明显的悲伤。
秦瑟看了她一眼,没有上前打招呼,步伐匆匆地离开。
“秦瑟,你究竟要怎样才会离开乔子宴?”顾潇潇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
秦瑟没有回头,径自离去,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松开,掌心里已经是一片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