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可说着说着就委屈起来，眼看着眼泪要落下少羽赶紧道歉。

“柳儿，都是在下失言，那个，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不是，后面还有人呢，至于他们来不来我可不管！”

韩可转头望着水秀，“水秀姑娘刚才的曲子还未弹完吧，可否接着弹呢？”

“姑娘愿听便好。”

水秀永远都是这么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轻轻柔柔，虽然不能让人惊心动魄却也足够沁人心脾让人难以自拔了。

韩可瞧了瞧少羽的神情，他的眼神似乎永远都在水秀身上，眸色里的温柔连她看了都能够领会，看来他对水秀是真的上了心了，可是他的身份会选择水秀吗？

再看看水秀，还一如他们初次再街上见到的那般，不为富贵折腰，不为金钱所动，真不知道这样的清冷美人心里再想着什么。

“少羽，你可是喜欢水秀么？”

韩可小声问着身边人，少羽微愣然后默不作声，看似有些苦恼。

“你自己喜不喜欢都不知道吗？”

韩可不觉好笑，“你的心是如何的，难道你不知？你看到水秀会心里动容吗？我可听说你可是这水秀姑娘房中的常客呢！这叫什么，入幕之宾？”

“你你快莫要再取笑我！”

少羽越发的愁情，面前的水秀让人不敢触碰她的美好，这样的女子他只想去保护，喜欢吗？是的，他喜欢她，他的心思水秀也一定感觉的到，可是…没有半分的回应。

少羽不知道水秀想要的是什么，他是经常来，可是那又怎样，他们总是触不可及，止乎于礼。

就算他有心，水秀也未必会答应吧，他想着为她赎身都被她给忽略了，如果他执意而为，或许到时还会伤了水秀，他不能这么自杀，他要的是水秀的心甘情愿。

可他也清楚，太难了，虽然水秀从未拒绝过他的靠近，可又能说明什么呢？

“在想什么？”

韩可打断了他的出神，水秀的声乐已停，正缓步朝他们走来。

“水秀，你觉得少羽公子如何？”

韩可笑问着她，或许话中之意过于直白令那两人都有些不自然。

“水秀，我是说…”

“姑娘，少羽公子年轻有为，又才智不俗，是个难得的好人。”

“好人？”

韩可对于这个说法很是觉得可笑，做好人有什么用，如果到最后都还是注定没有机会的，所以她是在拒绝吗？

“其实少羽他挺好的，想要嫁给他的…”

韩可试图帮帮少羽，水秀浅笑，笑中若有若无的苦涩。

“姑娘可要再听一曲吗？”

“啊？”

韩可愣了下，然后点头。

心里默默叹了口气，韩可看着少羽，或许他们是有缘无分也说不定，水秀姑娘想必曾经也有不少的爱慕者，能像少羽这般对她的或许也有，既然以前没有选择，那日后只怕也是如此了吧。

“少羽…”

“我明白，”少羽一口饮下杯中茶，神色颇为复杂，“有些事，勉强不得！”

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因为这样的人是最不会轻易背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