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话要对我说么?”看着陈修瑾叫住自己,延玉辙虽面色冷凛却还是停住了脚步向他看去。
“如今坊间流传华容公主与京华阁老板关系匪然,想必……你已顺利近了公主的身边,如今……你与华容公主可真的如坊间传闻一般么?”他看向延玉辙带了些好奇的语气冲他问道。
“不劳大人担忧!”延玉辙冷声冲他回道,“若大人无其他事情,玉辙便回去了,五日后再来接六六回去!”
“长安,要知道,你与那华容公主本是宗亲,若为了这玄觞令便做出不伦之事来,那——”他带了些忧虑的神色向延玉辙看去,却看到他越发冷漠的眼神。
“我自有分寸!”延玉辙漠然冲他回道,转身便要离去。
“玉辙,我想告诉你,或许——这玄觞令已不在公主府了!”看着延玉辙冷然转身便要离去,陈修瑾却突然开口冲他说道。
“你说什么?”听着陈修瑾突然开口说出这话,延玉辙心中早就怒不可遏,想到近段时间压抑着自己的屈辱周旋在萧嫚语身边的日子,他本以为玄觞令到手指日可待,今天却在陈修瑾口中听到这样的答案,一时之间,他心中怒火汹汹,恨恨看着面前的陈修瑾,连对他救治好六六那仅有的一点改观也瞬间**然无存,“你是存心瞒我是不?”他冲着陈修瑾低吼出声,心头却对他恨到极致。
看着延玉辙眼中似要喷出火来,陈修瑾也有些尴尬,“我并非欺骗你,当初我将玄觞令交给陛下的时候,他也的确做为陪嫁交给了华容公主,只是……公主不懂那令牌有何用处,我倒是听闻陛下提起,说公主想要将令牌交还给陛下,讨要其他的赏赐!”
“玄觞令如今在皇帝手上?”
延玉辙冷冷看向陈修瑾开口问道,不管怎样,若玄觞令真不在华容公主手上,对他来说倒也算是个解脱。
陈修瑾有些不太确定地点了点头,“若是在陛下手上,怕是要比在公主手上更难得到吧!”
延玉辙垂眸沉吟片刻,却不再答理陈修瑾,转身快步向外走去。
“长安,此事切不可冲动,你……”陈修瑾望着他决绝而去的背影担忧地喊道,却见他头也不回地消失不见。
“他不需要你担忧,你何必自寻烦恼!”祁茯灵冷漠的声音缓缓从石山后传来,她俏丽的身影也渐渐来到陈修瑾面前,“哪怕你做得再多,他也不会给你好脸色,你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