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此人……出现得如此突兀,还请公主殿下务必多加小心才是!”虽然萧嫚语在气头之上,许槐安却仍旧出言劝道,毕竟他作为皇帝安排在公主身边的贴身护卫,公主的安危都与他息息相关,让他不得不小心谨慎,“何况我的人连那群匪人都斗不过,而他却可以轻易从那些匪人手中将公主救下,这……难道不够反常么?”
“是很反常!”萧嫚语却冷声冲着许槐安说道,“你的人,竟然连那些匪人都斗不过?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父皇手下最厉害的侍卫?”
“他们定是知晓了公主的身份,这才计划周详将我等分开引走,让公主……受惊了!”想起中秋节那日的事,他也觉得极为郁闷,自己怎么就如此轻易便被人引开,离了公主左右,待他击毙那些歹人返回之时,却发现公主的马车早已不知所踪,他这才惊觉自己中了计,所以当公主提起当日之事,他实在也是懊悔不已。
“你说他对我有所图谋!”萧嫚语漠然看向许愧安冷声说道,“他连姓名也未留下,如今……已过去一个月,他既未出现在我面前,甚至连你也找不到这个人,他如同消失一般,他图谋了我什么?”
“殿下,请恕属下斗胆!”
看着盛怒的萧嫚语许槐安却依旧固执地开口说道,“属下还是觉得,此人太过可疑,还请殿下三思而行!”
“许槐安——”看他依旧忤逆自己的心意,萧嫚语更是怒火攻心,她一掌拍在案几上,满腔怒火地恨恨看向他喊道,“如今——你可是长本事了?”
“殿下,息怒!别气坏了身子!”盛远看着萧嫚语盛怒的模样,心里也是有些无奈,他有些怒其不争地看向许槐安,轻声说道,“殿下交待你的事,你照做就是,哪来如此多废话!”
“可是——”许槐安正欲再次说出心中的隐忧,却被盛远一把抢过话头,将他制止。
“你是陛下身边一等一的高手,即便是那人心有歹念,你难道就不能制服他?”盛远有些心急地劝道,这练武之人便是如此不谙世事,若不是他本领高强,只怕也不会留他到现在。
看着盛远不停地冲着自己使眼色,许槐安终于有些无奈地妥协道,“属下一直有为公主殿下寻找此人,只是没有一点消息,这才……”
“那你便直说你没有消息就好?非要说此人心存歹念!”看他终于妥协,萧嫚语冷哼一声厉声冲他说道。
“殿下!此人若真如公主所说,也算是个人物,可……老奴却完全没有听闻过有这样一个人啊?”
盛远有些犹疑地看向萧嫚语问道,“他可有向公主提起过,他是泽安人氏?”
“他就是什么也未曾说过,我才会让许槐安去找啊!若是他留下姓名倒也还好,偏偏此人神秘莫测,突然出现却又突然离去!”萧嫚语越想越是郁闷,这个男人救了自己不仅不求回报,甚至连姓名也未曾留下,也不知他图谋什么,如今自己找了他也有月余,却一点消息没有,她越想越觉得有些郁闷。
“殿下为何一定要找到此人?”盛远有些不解地看向萧嫚语问道,“既然他不愿留下姓名,或许……便是不想公主找到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