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卫国公是如何想的,此时为了国公府的安危存亡,也只能让王一城听天由命,却还是如此胆大妄为,竟妄想从天牢劫人!”萧文勍冷声说道,“这便是自作孽不可活吧!”
“舔犊之情,人皆有之,何况这王一城是他嫡长子,从小也是娇惯着养大的,卫国公如何能看着他死?”萧祁渊却显得有些同情地说道,不过话音一落他的脸上却带着一丝得意地笑容,“不过,若非如此,我们又怎么能一把将卫国公府与太子殿下扳倒呢?”
“不管怎么说,此事——玉辙居功至伟,小王应该好好感谢玉辙!”萧文勍再次举起面前的酒杯冲着延玉辙感激地敬道。
“殿下言重了!”延玉辙还是一副谦和稳重地淡然笑道,“玉辙既然已与殿下同心,当然万死不辞!还请殿下莫要如此见外了!”
“哈哈哈,小王真是福缘广厚,竟能得祁渊与玉辙相助,实乃三生有幸!”萧文勍抑制不住满脸地兴奋,冲着面前的二人高声笑道,仿佛皇位已唾手可得。
延玉辙招呼夜鸢亲自将几位贵客送出了京华阁,萧文勍等人刚刚离去,陵陌寒却从密室角落的暗门走了出来。
“看来他二人如今对你深信不疑啊!”他冷笑着看向延玉辙笑道。
“这样不是正中兄长下怀么?”延玉辙却淡然冲着陵陌寒说道,“萧文翰如今只求自保,他那太子之位的确岌岌可危,想必被废之日已经不远了吧!”
他冷冷说道,想到当初萧文翰对六六的伤害,他便怒由心生,恨不得将那萧文翰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萧文勍跟他比起来,也不过好了那么一丁点!”陵陌寒却依旧嗤之以鼻地说道。
“如今卫国公府已被梁王围困,想必很难起死回生,而萧文勍更是掌管了锦甲军!”延玉辙冷声说道,“看来皇帝陛下对萧文勍的确比较看重!”
“那又如何,我们要的,不就是这样的结果么?”陵陌寒眼神如电看向面前的延玉辙说道,“接管锦甲军,让王城随时陷入被动,若再有玄觞令在手,何愁大事不成?”
“兄长说得是,只是这玄觞令——”延玉辙却有些黯然失色,“华容公主的府上,我也让夜鸢去查探过,皇帝陛下留下的暗卫,可是不太好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