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惊弦心事重重来到“京华阁”,站在门外他心中却有些难受,自与吴天奇交谈之后,让他对这蛊毒有了更深的了解,没想到这毒比电视里演的还要神奇和狠毒,而那吴天奇也只是稍懂皮毛,不过他却可以给顾惊弦普及一些他闻所未闻的关于蛊毒的资料,让他放弃了一贯的思维,能换个角度去思考如何破解此毒,在细心研究几日之后,却毫无进展,越想越觉得有些挫败,这才不知不觉来到了京华阁。
“顾神医,既然来了,为何站在这门外发呆呢?”夜鸢不知何时与韩洛瑶从京华阁中缓缓走了出来,站在顾惊弦面前客气地冲着他问道。
看着夜鸢和韩洛瑶,顾惊弦却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他们是否知道延玉辙身上的事,他眼神有些闪烁地扯动嘴角冲着夜鸢笑道,“闲来无事,竟走到了这里!”
“顾神医怕是惦记着三爷不成?”夜鸢也有些调侃地冲着顾惊弦笑道,“既然来了,便请进去小坐一下吧!”
“你这样说起,我倒是正想见见延玉辙!”见夜鸢盛情相邀,顾惊弦也不推辞,跟着他二人便进了京华阁,来到延玉辙的书斋。
“顾惊弦,你近段时间不是都守在齐王府么?今日怎么倒想起我来了!”见他独自进来,延玉辙也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冲着他说道。
“在齐王府里,不过装装样子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顾惊弦讪笑道,“你可知那太子的毒已经解了!”
“他本就未中毒,不过自己杯弓蛇影罢了!”听顾惊弦提起萧文翰,延玉辙眼神也变得冰冷起来,就是这个外表光鲜的大魏太子,竟变态到差点要了六六的命,若是能不计后果,他便想给他一剑,杀了痛快。
“我就是奇怪,他既然如此可恶,不如趁他病要他的命,却为何偏要救他?”顾惊弦也是不解地看向延玉辙问道。
“太子若此时就这样被毒杀身亡,不知道会连累多少无辜臣子!所以现在,五皇子可不敢轻易动手!”延玉辙淡然一笑看向顾惊弦,“你既然愿意帮助陵陌寒,这戏便得做足了!”
“我不过一名大夫,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不过是他让我干嘛,我便干嘛罢了!”顾惊弦却是无所谓地笑笑。
“顾惊弦,你何必如此自谦?若不是你,萧祁渊如何能斗过世子,陵陌寒又如何能进了五皇子的阵营?这可都是你的原因!”延玉辙依旧笑望着他说道。
“我虽不太懂你们想要做什么,不过我也看得出来,就算没有我,事情也会照着这样发展罢了!”顾惊弦淡然笑道,转眸看向延玉辙突然问道,“最近,六六可有来见过你?”
听他突然提起六六,延玉辙面色一怔,神情也变得有些落寞,“自上次在街上遇到便再未见过她!我想陵陌寒也不会轻易让她来见我吧!上次不是因为与我上街,还打了她一顿么!”他有担忧地苦笑道,“还是因为我没用,不能保护好她,其实我恨那萧文翰伤了她不如恨我自己交手将她交给了老爷,让她身陷困境!”
“你也不必担忧,六六那丫头也不笨,在陵府应该也能应付陵少主,对了,我想……我可能过段时间会离开泽安!”顾惊弦心事重重地看向延玉辙说道。
“离开?”听他突然说要离开,延玉辙却感到有些诧异,“为何要离开?你若走了,怕六六会难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