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神医——”听顾惊弦突然说出这话,曹昀尘赶紧伸手将他的嘴掩住,“此话断断不可再说!”
看着曹昀尘焦急的眼色,顾惊弦重重点了点头,“我明白,我会让世子殿下活下去,说不定哪日……便可痊愈了呢!”
“这样才是!”曹昀尘欣慰地点了点头,继续冲着顾惊弦说道,“那这方子,还是顾神医来开吧!我等没有意见了!”
“王爷特意恳请陛下让院正大人进府会诊,怎么能让我来开这方子呢,这……说不过去呀!”顾惊弦有些为难地看向曹昀尘,“院正大人不开方子,怎么回禀皇上呢?”
曹昀尘细细一想,倒也有几分道理,不过他也只是粗略地给萧祁渊把了脉,并未细看,只是看了顾惊弦在此便感觉已经没有再细看的必要了,如今要他开出方子,他倒有些为难地看向顾惊弦说道,“这……老朽还未细看,这方子怕是不好开呀!”
“其实从昨晚我便一直守在世子殿下身边了!”顾惊弦看了为难的表情,这才轻声冲着曹院正说道,“我这里拟了个方子出来,院正大人倒可借鉴一下!”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袖筒摸出一张纸条小心地塞进曹昀尘手中,冲着他眨了眨眼,曹昀尘心领神会地冲着他点头一笑,这才来到榻旁与四位太医说起话来。
顾惊弦坐在萧祁渊身边,看着屋内聚坐一旁的几名太医小声讨论着萧祁渊的病情,最后看到曹昀尘提笔拟好方子交给一边的赵长齐,而此时萧经年也悠悠醒转过来。
“曹院正,祁渊这病……可有法子?”萧经年一醒过来便迫不急待冲着曹昀尘询问道。
“王爷稍安勿躁,我这已拟了方子,待世子殿下服用之后,再做定夺!”曹昀尘温和恭敬地冲着萧经看说道。
“曹院正,你一定要救救祁渊,他可是我齐王府里唯一的希望啊!”一想到这接踵而来打击,萧经年越发显得憔悴不堪,犹如风烛残年的耄耋老人,一瞬间便老了几十岁。
“齐王殿下还请保重身体,下官这便回去回禀陛下,王爷,有顾神医在此照顾,王爷大可不必惊慌!陛下说过,若是有什么药材缺少,寿药院随时提供!”
曹昀尘柔声冲着萧经年宽慰道,看着萧经年无奈且又悲伤地点了点头,他这才带着太医院的人一同离去。
看着赵长齐送了太医院的人离开,一脸忧伤的萧经年这才站直了身子来到萧祁渊榻旁,而一直昏迷不醒的萧祁渊也睁开了眼睛,屋中仅剩下萧经年父子与顾惊弦三人。
“此次还要多谢顾神医才是!”萧祁渊一边坐起身子一边感激地冲着顾惊弦说道。
“正是!顾神医医术神奇,屡救祁渊于危难,本王感激不尽啊!”萧经年也恢复了一贯的高贵淡然冲着顾惊弦点头笑道。
顾惊弦也有些尴尬地冲着二人笑笑,心里却忍不住腹诽,看来这萧氏一族都是天生演员,真是演啥像啥,自己天天跟着他们看戏也够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