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备好之后,我还要为她处理伤处!你……不介意吧!”看着延玉辙沉默不语地样子,顾惊弦却有些故意地冲着他问道。
“你是大夫,我怎么介意?”延玉辙都懒得回头看他,冷哼一声冲着顾惊弦回道。
“我也不想啊!奈何……我那医馆也没有女大夫不是!”顾惊弦厚颜地冲着延玉辙笑道。
“除了你,谁来我也不放心!”延玉辙淡然说道,看着六六喝了药果然如顾惊弦所说开始冒汗,他伸手在夜鸢准备好的热水里试了试水温,抬头看向周围的人,“怎么?你们不打算回避一下么?”他面色沉静却带着一丝疏离地冲众人说道。
“这不是……差点忘了么!”顾惊弦有些尴尬地笑道,又往砵里添了些药材,这才起身向屋外走去,而其余所有人也紧随着他退出屋外!
顾惊弦独自坐在院子中央继续心无旁骛调制他手里的药膏,而夜鸢与韩洛瑶则守在了门口,夜鸢一脸担忧地看着那房门,最后还是轻叹了口气,转身来到顾惊弦身边。
“顾神医!六六此次真的凶多吉少么?”他一脸担忧地冲着顾惊弦问道。
“那不就是!要不然延玉辙也不会如此担忧!”顾惊弦认真地碾磨着砵里的药材,头也不抬地回道。
“要是……六六真的有事,那……三爷……”他眉头紧蹙心里也开始有些担忧起来,“顾神医,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才是!”
“哎……六六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们担心,我难道就不担心么?”顾惊弦无奈地看着手里的药膏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个女人又怕死又怕痛却偏偏又蠢又笨,希望这次她若有命在,便好好吸取一下教训才是,免得害人害已!”
“顾神医,你……嘴下留情可好!”看他一脸愤慨地数落六六,夜鸢知道他也是怒其不争,“你明明比谁都关心她,若是让六六听到,怕是要生你的气了!”
“我是真不想管她!”顾惊弦看着手里调制好的药膏叹了口气,“感觉自从认识了她之后,这人生都有种跌宕起伏的感觉了!”
“这样不好么?以顾神医这出神入化的医术,若是只留在溢州那样的小地方,才是屈才!”夜鸢冲着顾惊弦认真的说道。
“夜鸢,你与那六六认识之后,好像说话也有些中听了!”看着夜鸢一本正经的夸赞自己,顾惊弦却有些高兴。
“夜鸢哥哥,顾神医,听你们说了这么久,这六六姑娘倒真是让我有些好奇啊!”听着二人的话,韩洛瑶也缓缓走了上来冲着二人说道。
“这位姑娘……有些眼熟呀!”
顾惊弦看向韩洛瑶说道,脑子里使劲回忆,却没有半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