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霜琴……害殿下如此,霜琴就不该出现在殿
“这倒真是与你无关!”看着霜琴自责懊悔的模样,萧明庭却温和地冲她笑道,“你也知道,父王一向宠爱祁渊!早就想废长立幼,只是碍于祖制罢了!”
“霜琴……不敢妄议!”看着萧明庭心无芥蒂冲自己说起如此要事,霜琴却不敢多言。
“如今,我的身边除了蒙青,便再无可信之人了!”他自嘲地苦笑道,“连你都护不住,这世子的身份有什么用?”
“可是——若殿下不是世子,往后又该如何?”看着萧明庭黯然的模样,霜琴却有些心疼地抚上他的脸,“萧祁渊会放过你么?他如此处心积虑,步步为营,他会怎么做?”
“霜琴!如今——看来世子之位才是最好的护身符!
若是我被贬为庶人,只怕……命也不保了!”萧明庭冷声说道。
“殿下!霜琴担忧……若是殿下有事,霜琴又该如何?”听他说得惊险,霜琴却是一脸担忧地紧紧抱住他,“霜琴愿为殿下付出一切,若萧祁渊不念及与殿下的手足之情,殿下何必姑息?”
“一直以来,我只是想要打压他的势力,却从未想过对他出手!”萧明庭冷冷说道,“可他……不仅结交杨定舫,更连奉昌陵府的少主也引为知己好友!如此做派,狼子之心,昭然若揭!”
“殿下也是为了自保!又有谁愿为鱼肉呢?”霜琴温柔地向他说道,“不管殿下如何决定!霜琴都会陪在殿下身边!”
看着温柔体贴的霜琴,萧明庭觉得自己不应该再有所迟疑,他紧拥了怀里的女人,终于下定决心放手一搏。
“少主!萧明庭那边已开始动作,你……是否要去到二公子身边?”聂战冲着独坐在远山阁屋顶的陵陌寒问道。
“忍了这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吧!”陵陌寒握着手里的白瓷酒杯看着天上那明亮的圆月冷笑道。
“若是二公子有什么意外,岂不是前功尽弃?”看着一脸漠然的陵陌寒,聂战却感觉有些看不透他。
“萧祁渊若是连这些警觉都没有,怎能走到今天?”他冷哼一声看向聂战,“只要萧明庭有所动作,便是我们最好的机会!”
“少主深谋远虑,聂战明白!”聂战冲他躬身回道。
“寒儿——”陵玄奕温和的声音在楼下响起,陵陌寒探头向下看去,却正看到一脸温和的陵玄奕站在远山阁楼下叫他。
“父亲!”陵陌寒纵身一跃,身形翩然而起,稳稳落在陵玄奕面前,“父亲,天气寒凉,你怎么过来了?可是有事?”他冲着陵玄奕淡然问道,却没有曾经的热情。
“寒儿!没事便不能过来?”看着他淡然如水的表情,陵玄奕却有些郁闷,自他送走那丫鬟六六之后,陵陌寒便一直这幅不冷不热的模样,对他虽恭敬有加,却远没有曾经的热情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