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延玉辙听不懂她说了些什么,可是看她感动的眼神,他心里却有一些安慰,“还想再逛逛吗?”
“回去了吧,再不回去,我觉得……夜鸢会想要打我了!”六六嗤笑着看向一头黑线的夜鸢,却是笑出了声。
“你想逛便逛,莫要让我背这黑锅!”夜鸢没好气地冲六六说道,转过身去不想理她。
“夜鸢,要不……我请你喝冷饮?”她看他背转了身子,心里却更想捉弄他。
“你有钱吗?”夜鸢头也不回冷哼一声冲她说道。
“三哥,借我点银子!”六六回头冲着延玉辙自然地顺口说道,看着延玉辙伸手入怀掏出一包银两,夜鸢却有些郁闷。
“你已经借过三爷四百两了?还借?”他轻蹙眉头看向六六没好气地说道。
“反正又没问你借,难道三哥的银子是你挣的?”六六却是一脸得意地冲着夜鸢笑道,“你又不是住海边的!你又不是太平洋的警察!”
“什么意思?”看她说些听不懂的话,夜鸢却是好奇地问道。
看着延玉辙与夜鸢那充满好奇的眼神,六六只觉得好笑,“管得宽呀!”她一边冲着夜鸢喊道,一边抓起延玉辙手里的钱袋子,一路小跑着出了小巷。
看着延玉辙开怀大笑起来,紧跟着六六离去,夜鸢却终是冷哼一声,无奈地笑了起来,这个六六还真不似一般的女子,连自己都快要被她的情绪感染,难怪三爷与她一起竟会如此开心,他甩了甩头,抬腿也紧跟着二人离开了小巷。
“王爷!”赵长齐看着眼前沉默不语的萧经年小心地喊道,黄晟昀已经给了他确切的消息,那群可疑之人竟是易容混在了王城守卫锦甲军之中,只是事出之后,这些人竟突然消失不见,连锦甲军统领杨定舫都一头雾水,此刻正如坐针毡四处调查,连锦甲军都能让人轻易混入,他这统领也不用再干了!
“杨定舫与祁渊素来交好,怎会是他?”萧经年沉吟道,若是萧祁渊想要安排几个亲信之人混进锦甲军,倒不是不可能。
“王爷!就是因为二公子与杨将军私交甚好,所以这才有些奇怪!”赵长齐也一脸疑惑,“说起来,二公子中毒之后竟然能有那护住心脉的药丸……”
“长齐!你怀疑祁渊是用苦肉计不成?”听着赵长齐犹疑的口气,萧经年却嗤之以鼻,“如此明显的事情,祁渊岂不是个傻子?”
“王爷说得极是!”赵长齐看着盛怒的萧经年有些后怕地缩了缩脖子。
“祁渊与杨定舫交好,这样做不仅毁了自己,连杨定舫都得搭进去,他若是如此蠢笨,早就死了千百次了!”萧经年冷哼一声说道,“再去杨定舫那里守着,我不信,事情未成,他们就不会再动!”
“王爷英明!差点就冤枉了二公子了!”赵长齐后怕地冲着萧经年说道,“二公子伤势恢复得还好吧!”
“只要解了毒便无性命之忧!好生养着总会恢复的!”萧经年坦然地说道,“倒是明庭最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