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青满脸佩服走入金銮殿,恭敬呈上手中之物。
“陛下,如您所料,夜里来了几波人,这是他们的令牌。”
闻言,赢川放下笔,拿起其中一令牌念道:“武山阁。”
他又看向其余几个,眸中满含讽意。
这些武林中人自诩重情重义,对同行照顾有加,可千机阁出事他们却是忙不迭想来分杯羹。
有趣,简直有趣极了。
“拿新纸来。”赢川道。
福海立即新拿出张宣纸,放展铺在桌上,又重新磨墨。
赢川蘸墨,在纸上写下夜访千机阁的几个门派。
写完,笔尖在最后重重点了一点,他眸中杀气无所遁形,冷声道:“朕,先处理你们几个出头鸟。”
元青默默敛眸,满心的跃跃欲试,他迫不及待想与所谓江湖中人硬碰硬了!
天幕中画面逐渐暗下,后又亮起。
金銮殿前殿。
“陛下,如今景,边疆,萧三方驻守官员苦不堪言啊!”
“令百姓们一夕之间重新学字,学礼仪规矩实在不合适。”
“若真要统一文字,不如从下一代做起,从出生便教授他们夏国文字,规矩,礼仪。”
即便统一文字政策已颁发下去许久,大臣们依旧为此事辩论不休。
“此事朕已有决断。”赢川冷声道。
他锋利龙眸撇向下头众官员,不怒自威,令众人不敢再作声。
可时常被赢川压制,不少官员心中积攒下了浓厚愤怒。
名为怨恨的种子生根发芽,有朝一日终长成参天大树,意图刺破这金銮殿房梁,磅礴向上。
“陛下。”四品文官余温璧出列。
“如今夏国各处流民众多,以袅城为首,百信们被逼接纳他们,可他们行事却愈发过分。”
“轻则道德绑架,重则敢对当地百姓大打出手,直接抢掠。”余温璧愤怒道。
他抬眸看向赢川靴子,扬声道:“陛下认为,该如何处理那些流民?”
说这话时,他语气中带有些许埋怨。
各国流民之所以来夏国,是因夏国与景一战时不苛待景国百姓,甚至还给予其诸多温暖。
四舍五入,这些流民就是夏帝招来的!
流民们若与景国百姓差不多便罢,可两者偏偏截然相反。
景国百姓知恩图报,那段日子替夏国做过不少力所能及之事,而这些流民则是彻头彻尾不要脸的蛀虫!
吃夏国的,喝夏国的,还要挑三拣四。
赢川还未说话,下头各官员迫不及待开口询问。
“竟还有此事。”
“那些流民真如此嚣张?他们将我夏国当什么了!”
“应该给那些流民点颜色瞧瞧。”
“陛下,不如末将领兵前往,将流民全都赶出夏国?”袁自如自告奋勇道。
他可接受不了旁人欺负自个儿国家百姓!
“此事朕去亲自查证后再处理,袁自如,你带兵先保证夏国百姓安危,万万不能对流民动手。”赢川道。
袁自如面上划过不甘,拱手道:“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