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自如得令,扬声大喝道:“冲!”
与此同时,敌方号角声也随之响起。
景军与夏军厮打作一团,池辉纵马上战场,直冲赢川而来。
“陛下。”林渊焦急道。
赢川扬唇,眸中满是兴致:“无碍,朕会会他。”
说罢,他催动身下马匹走入战场中,林渊与袁自如也立即冲向战场。
池辉手中红缨枪舞动:“你就是夏帝,今日我取你性命便能结束战局。”
“说大话谁都会,朕倒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赢川冷声道。
闻言,池辉神色发紧,自鼻腔中重重吐出声冷哼,手中红缨枪挥舞极快。
赢川只拿着把软剑,红缨枪冲他面门袭来,他手中软剑立即攀附而上,兵器相碰发出刺耳峥声。
池辉咬牙,手上用力破开软剑禁锢,红缨枪冲向敌方下盘。
赢川双腿夹紧马腹缰绳勒紧,马腿立即向上蹬,正好避开红缨枪。
眼看又差那么一点点,池辉心头越发焦躁,手上破绽也越多。
正此时,赢川手上软剑直逼他脖梗处,令池辉动作硬生生停下。
他再动,一条命就交代在这儿了。
赢川却将软剑收回,冷声道:“与敌人对打,焦躁乃是大忌。”
池辉眉头紧皱:“你为何不杀我。”
“朕自有道理。”赢川敷衍道。
他勒紧手中缰绳,冲袁自如道:“撤退。”
锣声被敲响,夏军立即撤退,从景军看颇有落荒而逃之势。
池辉就这般盯着赢川离开的背影,心中一阵莫名。
他可不信两军交战对方会这一般轻而易举放过他,这背后定有更大的阴谋,可他们能图什么?
天幕外,众人恨的紧咬牙关,好不容易寻到机会能杀了池辉,暴君怎么又把人放了!
见找到机会,众反军眸中异色闪烁。
“暴君这是在做什么?”
“看来将战场当作儿戏的不是纪子恒,是暴君。”
“他就这么放过池辉,能对得起那些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们吗?”
“与暴君一同征战,将士们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听到这番不留余地贬低夏帝的话,表明相信夏帝,不会再对他出手之人皆脸色复杂,心情深沉重。
想反驳,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天幕中刚才明明白白显示了,夏帝真的放过了池辉!
天幕中,夏军退回营地,两名将军,一军师走入赢川营帐。
“陛下,我刚才见您剑尖都对上池辉了,为何不直接将他杀死?”袁自如疑惑道。
闻言,天幕中众人眼眸发亮,都想听听赢川能有何解释。
“朕不杀他,是因为将他留着还有用。”赢川悠悠道。
李子龙眸底闪过丝异色,恍然大悟,脸上满是敬佩。
陛下果真厉害!
可其余两位将军却觉得莫名其妙。
袁自如再度询问:“能有什么用?”
照他说,直接把人杀死就是。
可惜有本事差点杀了池辉的人,不是他而是陛下。
赢川耐着性子出声解释:“除去你们之外,刚才纪子恒也看到了朕的行动。”
“他与池辉看着颇有针尖对麦芒之势,你们觉得他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