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
杨元启毕恭毕敬站在老人面前。
老人闭着眼睛道:“忘记今天的事情,对外说是一场误会,鼎州没有出现可疑人物。”
“老祖宗,霜飞晚太邪性,我们不得不防。”杨元启有些不甘,老人摆摆手道:“我知道那丫头不简单,但是如果大离的秘密暴露,同样会成为六国出兵的理由。”
“沧州那边传出的消息,说是霜飞晚能让大船凭空消失,而如今他们又是从海上回来,您不觉得很可怕吗?”
杨氏一族镇守鼎州几代人,杨元启可不想几代人的心血,毁在一个小丫头手上。
老人却一派道骨仙风,淡然道:“若计划失败便是天命如此,就算没有方才的丫头出现,也会有别人来破坏计划,而我们这些人尽忠职守就好,不必太过于执著。”
“老祖宗……”
“你回去吧。”
杨元启长叹一声,不甘地退出外面。
邪性,真邪性,这丫头到底是做到,从沧洲河道到东海之隅。
此等本事用来刺杀六国国君,简直是易如反掌,可惜这个秘密他只能永远烂在心里面。
莺飞草长的七月,南方的气候严热,三匹马在永安府外的一处茶寮停下,从外面走进来两女一男,挑一张太阳晒不到桌子落座。
“老板,一壶茶。”
两女一男正是霜飞晚、容觅、江逾白他们。
离开鼎州后,三人快马加鞭赶到永安府,终于不必再刻意地隐藏行踪。
“主子,那里真是大离的龙脉。”
老板放下茶壶和茶杯,容觅给霜飞晚和江逾白倒上茶水,终于按捺不住好奇问。
江逾白也一脸好奇,霜飞晚压低声音道:“是之一,大离王朝开国先祖所图甚大,共人为打通了七条龙脉,从北域昆吾山到皇城是主龙脉,而另外六条龙脉从皇城发出,直达与六国交界之处,是为引六国之气运入大离。”
“大离想要一统七国。”容觅脱口而出,霜飞晚笑笑:“现在你该明白,为什么无论我是打了皇后的宫女,还是毁掉四公主的寿宴,抑或是强闯大公主府,皇上都不会轻易治我的罪。”
“只怕六国会容不下你。”江逾白明白她现在的处境。
“何上是六国。”霜飞晚笑笑道:“各大世家都想我死,哪次围攻没有他们的身影。”
“他们故意把沧州的事情闹大,不就是想落实我是妖邪,六国好有借口发兵,熄灭大离一统七国的野心,毕竟当今皇上便是第七任皇帝。”
容觅不解地问:“主子,你不是向来不信鬼神之说吗?”
“我是不信鬼神之说,但是没说不信风水学说。”霜飞晚若有所思道:“所谓风水就是改变磁场,这也能解释清楚为什么我父亲从异世而来,七国中偏偏来到了大离,就是受到了磁场影响。”
“很显然令尊的出现,改变了大离的处境,大离王朝由中弱之国一举成为七国之首。”
江逾白信以为真,容觅却不解道:“既是家主改变了大离的处境,五年前陛下又为何允许六国追杀天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