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就地检查吗?”
容觅捂着眼睛问,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
霜飞晚大大方方扫一眼:“你想冷死他啊,赶紧叫容绝进来把人搬走,到了府里咱们慢慢检查。”
放下手迅速瞟一眼,容觅非快地冲出外面。
“给他穿上吧。”
霜飞晚指着地上的衣物道,自己径直走出外面。
城隍庙就只有这么大,没钱他喝汤的钱哪来的,还有那些山珍海味,总不能是偷吧。
目光仔细扫过庙里每一个角落,最后落在供桌旁边的功德箱,看一眼上面的铜锁,拔下一根簪子轻轻松松开锁。
箱子里除了村民们捐的香油钱,还有一枚精致的印章,以及厚厚地一叠银票。
霜飞晚对银票不感兴趣,用帕子包着手拿起印章,每个家族印章的内容不同,有些是字、有些刚是家族图腾。
这枚印章上面便没有字,而是一个飞鸟的图案,霜飞晚试着换角度来看图案,有些家族的姓氏就隐藏在图案里面,而这枚印章便是如此。
“江。”
霜飞晚面上露出一丝惊讶。
把印章原样放回去,霜飞晚重新锁好功德箱。
恰好容绝也扛着年轻男子出来,霜飞晚示意他先行,迟疑一下把东西都拿走。
“啊……”
容觅发出一声惊叫:“主子,他好像醒了,是不是药失效。”
进城后,原本昏迷不醒的人忽然睁开眼睛、坐直身体,吓得容觅赶紧缩到马车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