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太过震惊,半天才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一句话。
我此刻双手捧着鹰不泊,脸上是尴尬的笑:“真不是我伤了他——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艳娘冷着脸从我手中将鹰不泊拎起来,还顺带着晃了一晃,鹰不泊犹如风中残烛还被人吹了一口气,连我都看得心疼。
然而艳娘却是眉头一皱,似乎并没有那么心疼他。
果然,下一刻艳娘便是将鹰不泊随手一扔,若不是我伸手接住,那鹰不泊肯定就撞在硬邦邦的木头墙上了。
“这……”
我看着艳娘十分的为难,原本以为他们已有秦晋之好,自然不会见死不救。
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是说,我的猜测是错的。
可是上次艳娘也没有反驳我呀!
艳娘此刻的眼神几乎能够将人冰冻住,我直直的盯着她,想要找出一丝丝的破绽。
可是那个热情如火的艳娘却是真真被冻住了。
这下可如何是好?
“艳娘,你们不是……”
艳娘一个转身便是说道:“趁早找个悬崖扔下去。”
我身子一震,这不是要他死么?
“艳娘……”
“你走吧!”艳娘却是决绝的打断了我的话,她的拂袖一甩,便是将我从那阁楼里送了出去。
鹰不泊还奄奄一息的在我的手心之中。
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想来,艳娘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我也无需再纠缠下去。
我怀揣着鹰不泊一步一步走下了楼梯,心底却涌出一阵莫名的悲伤。
直到走出了那安沁楼的大门,我伸出手拍了拍怀中的鹰不泊:“却是你命不好,艳娘不肯救你。”
然而,我到底还是做不到见死不救。
我便是掏了掏身上的银钱,去药店抓了一副药。
说来实在惭愧,银钱不多,只能买的起药店里最便宜的一副药。
只是那药店伙计看着我,有些奇怪,想来,我连生死都不怕,自然也不怕这样异样的目光。
回了将军府,我便是在小院里支了一个炉子,干起了熬药的活。
这药的味道闻起来还不错,似乎带着一种馨香。
说不定有用呢?
如果鹰不泊能活过来,我也给阿飞喝上那么一碗。
不多时,龙子星便是从屋里走了出来,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我:“月姑娘,在熬药?”
我从那滚滚黑烟之中探出头来:“对啊!龙将军也想来一碗吗?”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龙子星的嘴角**了那么一下,我便是讪笑道:“我又说错话了。”
龙子星此时却一下笑了起来:“不知月姑娘熬得什么药?”
“保胎药。”我不假思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