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子力学它不香吗？

平行宇宙、时间卷曲、第十维度它不配吗？

海森堡不确定性原理，霍金的婴孩宇宙和蛀洞理论等等，难道这些都不比唠家常重要吗啊！都不重要吗？！

甚至连小触角都不是很能理解，黎画的好奇范围也太…细节化了吧。

而且，她为什么会这么关注性别问题，是公的母的有这么重要吗？

像是猜到它心之所想，黎画补充解释道：“如果你是公的，我需要制定一些规则以确保私人隐私。”

“……”

小触角满脸黑线。

担心答案会绕晕黎画的脑子，它尽可能解释得浅显易懂，

“我们没有性别之分。”

“性别基因早先在进化的时候被我们剔除了。因为只有剔除性别区别带来的劣势，才能寻求更高效的工作效率。听懂了吗？”

黎画：“……”

其实一点都听不懂。

可面子使然，她煞有其事拖曳出一个稍许绵长的语气音：“哦——”

再灵机一动，自以为总结得精辟透然，“那就是雌雄共体咯？”

小触角：“…………”

它就不应该对她抱有任何希望。

它失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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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容满分！去奇迹大陆代替暖暖闯关拯救世界都绰绰有余。”

“能载着拥有这般明媚脸庞的仙女回家，是夏渣渣这辈子的福气。”

……

上一个话题戛然而止，黎画为避免尴尬，复而不顾小触角的无语凝噎，开始了自我欣赏模式。

没羞没臊的言辞，像极了相声台上逗哏捧哏的角儿。只不过这场戏略微特别，全程只她一个人，但她也沉浸其中。

直到心下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她再提起链条包往门口走。

可能是过于得意忘形，出门时，链条包不小心过了一下松动的水栓。

顷刻之间，水柱哗啦作响，猝不及防地往上溅起。

黎画：“！！！”

她第一反应忏悔：我错了，我不应该想着取代暖暖的位置拯救奇迹大陆，我不配！

而小触角此时吃饱喝足，正在黎画的头顶闭眼咸鱼趴。

湿哒哒的水珠滴在身上时，它人还没反应过来。

等身体应激地做出选择，它才后知后觉地坐起来，警惕惊呼：“晚了！”

话落，一习白光轻闪贯入，它瞳孔骤扩，周身闪现好几道黑黄的闪电。

巨大的能量也在顷刻间泄露。

黎画盯着镜子的变化，错愕不已。来不及挣逃，下一秒，她也被这股能量毫无防备地卷进时空缝隙。

恰逢此时，保洁阿姨手里拿铁钳子，准备拧紧栓塞。进门之际，她察觉到地板的影子出现异常，于是抬头眺向洗手台。

一瞬光束稍纵即逝，刺激得眼球震颤，轻微发疼。

保洁阿姨愣了半晌才想起要上前探看。

可除了被暴力扯开的水栓不停地往外喷水之外，其余的，什么都没发现。

她讪然一阵。

紧接着，心不在焉地揉了揉发涩的眼球，自我安慰道：可能是最近睡眠质量不好，连幻觉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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