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恶趣味一起,故意放慢语速,“听说这一带附近的好朋友最喜欢…”
“啊啊啊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
黎画见他又要扯一些有的没的,神经一敏感,脊背炸毛,第一反应就是捂住他的狗嘴。
许是连夏隐丞都不知道,她会做出这种举动。
看来狗急了跳墙,猫急了上树这些谚语,确实有理。
这不你看,人一急都可以直接上手。
指缝夹着的钥匙扣,细钻碎光,同时耀进两人的眼中。
黎画圆目怒睁,神色愠怒,死命盯着的眼神似乎是警告,“要是敢再说多一句有的没的,本千金现在就憋死你。”
这一“恐吓”的效果显著。
夏隐丞被捂得一动不动,气息呼在她手中,酥酥痒痒的。睫毛薄若蝉翼,也惊诧地扫了扫掌沿。
这倒也不是威吓的效果,而是因为,夏隐丞近距离闻到她身上的果香时,一时间心猿意马。
只觉喉结特别干燥特别紧,急需干涸的泉水。
黎画的眼瞳澄澈泛波,清晰地倒映着他自己的人影儿。
他能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紊乱如野藤蔓生长的欲|情;看到了那天天台勾勒着黎画身子的温度;甚至看到最近睡梦中,自己反复欺压而上的场景…
所有能看到的一切,都不由分说地,融进了火里。
难怪有人说,吃肉这种东西,有第一次就有无数次。有了浅尝辄止,就会想着登堂入室。
昨天晚上压下去的躁热,以一种无以反复的姿态再次席卷而来,燃得他焦渴。
如果双方就这样子再以同样的动作再僵持一段时间,夏隐丞相信,他总能压制得住。
可偏偏,黎画不知下一步作个反应。
所以当她气势不再,显露出手足无措的破绽时,眸瞳里的心虚就像是烈火里的干柴,亦或是助燃剂。
谁能抵抗得了小奶猫张牙舞爪的嘤嘤叫,那他一定是神人。
可惜夏隐丞不是。
所以在黎画佯装恶狠地问了句,“听懂了吗?”,他鬼使神差地,双唇上下微动,含了含黎画的掌心。
黎画大脑空白一片,当即有一阵电流,从尾脊骨急急窜上头皮。
她连忙放开手,嫌弃地在他身上擦,“你发什么神经啊,脏不脏?!”
可下一秒,她便见夏隐丞站起身,将自己半腰揽起,压在桌面。
一切动作仅是瞬息之间,男人狩猎的气息席卷而来,铺天盖地,将她的理智笼络其中。
他喘息未定,“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黎画反抗不及,眼眸闪过一丝迷茫与错愕,“什么误会?你先放开…我…”
说完,她抬起脚想踢人,却不料被练过身手的夏隐丞反过来压制。
夏隐丞再一次将她双手反剪到身后,久违了的女香萦绕鼻间,清甜沁怡。
体内蓄势待发的冲动正在围剿紧存的理性,他声线微哑,“我不介意假戏真做。”
感觉被压制的黎画身子一僵,他长呼一口气,克制地警告,“所以,如果不想的话,以后就别动手动脚。”
黎画:“……”
等等,现在究竟是谁在动手动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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