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嚷嚷的,异样的混乱,搞得法官异常烦躁,法锤都快要敲断了,直到出动了很多庭警,才使得现场重新安静下来。
虞思怡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看着吴律师道:“你都说了,赌搏是违法的,而打赌更是不受法律保护的,别说是你们口说无凭,根本拿不出那张签了字摁了手印的字据,就算是有,大家都知道,那是不受法律保护的。”
“既然不受法律保护,那么周东进可以据不执行,难不成我们会强行将他们一家押上飞机不成?我们可是守法的良民,这种事情我们可没干过。”
“A市是一个法律普及全面的大城市,难道混迹商场几十年的周董他不知道那所谓的字据什么的,在法律面前是站不住脚的吗?他又怎么可能为了一张废纸挺而走险的去袭击宣太太?”
“吴律师,您的指控一不能提供实质性的证据,只凭一名记者空口说白话,就想定我的罪,你是在藐视法官阁下,还是在藐视这么多旁听的群众?”
虞思怡三言两语的,就将矛头拧了过去,只要吴律师说一句是,不仅是这满场的观众不放过他,就是连坐在台上的法官也不会偏向他。
情势一下子就逆转了过来,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吴律师说了那么多,搞了半天都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只凭着他一张嘴,便妄想拖别人下水,而且,企图将矛头指向宣奕辰夫妇的目的不要太明显喔。
都说韩月作为一个后妈,跟继子合不来,两个人暗地里不知道斗了多少回,如今看来,倒像是真的了。
这场官司看起来是起诉周东进故意伤人,可是提问的过程中却不断的将话题带向宣奕辰夫妇,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相反,他们哪一个不是业内精于算计,擅于察颜观色的人精?
这一招隔山打牛,使得简直不要太顺手喔~
“虞律师,你不要混淆视听,那天那么多人看着,难不成个个都说谎不成?而且,当时字据都被你自己拿着了,周董只签了字,摁了手印,连摸都没有多摸两下,难不成他还能去抢不成?”吴律师被虞思怡一阵反驳怼得有些乱了阵脚,当即稳了稳心神,反击道。
“吴律师,你打官司这么多年,难道不明白一个道理吗?没有铁证的事情,就不要拿到庭上来说了,而且,就算我真的有那么一张字据又怎么样?我刚才都说了,那张字据也是不受法律保护的,我即便是收着,也是一张废纸,我是不可能靠着那张废纸去追回一毛钱的。”
“也就是说,我跟周董之间的打赌,根本就只是口头的打赌,既没有产生实质性的金钱交易,也没有为此对他做出实质性的伤害,那么,这个赌就只是个娱乐性质的打赌,不能对社会以及国家造成任何的利益损害,那么,请问吴律师凭什么当庭要问我的罪?”
“您做了这么多年的律师,难不成打官司前连这么向简单的定义都分不清楚吗?还有,你随便污蔑我们夫妇俩对周董进生威胁恐吓,以至于造成了不良后果,我可以保留究你法律责任的权利的,吴律师,请你再开口之前,想清楚了再说。”
说完,虞思怡转眸看向法官,冲他礼貌性的点了点头道:“法官大人,我认为原告律师提问有失专业,后面还提了一大堆与本案无关的问题,耽误了大家宝贵的时间,有收受贿赂借机损害我夫妇名义之嫌,所以,我提议尽快结案,还请各位陪审团尽快做出裁决,另外,我要求对原告律师的财务做一次详细的盘查,以证视听。”
“虞思怡,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打官司正常收费怎么就叫收授贿赂了?我告诉你,别以为你背后有宣少给你撑腰,你就可以肆无忌惮,这里可是法庭,说话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吴律师,到底是谁说话不负责任啊?你明明就是韩女士的原告律师,只需要负责审理原告被伤害一案就可以,可是您一上庭就开始引导被告把矛头指向我们,难不成,在场的人都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