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清微点头，进了浴室。

放好洗澡水，她看着秦相思，有点担忧地道：“要不要帮忙？”

秦相思慢腾腾地坐起来，倒抽了一口冷气，龇牙咧嘴地道：“麻烦嫂子了。”

“跟我客气什么。”谢清微见她行动不便，附身将她抱起，走进浴室。

将秦相思放在浴缸的沿上，谢清微伸手，准备帮她脱衣服。

披肩落在房间里的**了，秦相思现在衣着清凉，身上的痕迹越发深了。

谢清微的手才伸过去，秦相思仿佛突然惊醒似的，惨白着脸挡了一下。

“嫂子，我……”秦相思垂着眼帘，咬牙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谢清微皱着眉，轻叹一声：“让我看看，哪里受伤了？”

“嫂子，”秦相思抽了抽鼻子，哽咽道，“我脏了。”

谢清微嘴角抽了抽：“……”

秦相思哭道：“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知道错了。”

“先别说这些了，”谢清微犹豫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头，“昨晚，你是被强迫的吗？”

秦相思沉默了片刻，咬了咬唇，摇头道：“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谢清微轻声道，“你跟他们不熟吗？”

“是认识的，”秦相思点点头，“他们在追求我。”

谢清微听了，很是克制了，才忍着没有扶额：“你……”

她叹了口气，“他们追求你，你每一个都喜欢吗？”

秦相思摇头：“一个都不喜欢。”

这回谢清微没忍住，扶额道：“你跟他们……是在嗑药之后吧？你再仔细回想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要不要告他们？”

“告？”秦相思抬头，怔怔地看着谢清微。

“嗯，”谢清微点点头，犹豫了一下，轻声道，“如果他们是在你受药物影响神志不清的时候强行与你发生关系，且是轮流发生关系，你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们吗？”

“嫂子，”秦相思惨淡一笑，“如果我告他们，不就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了。爸如果知道，会失望的。再说——”

她顿了顿，继续道，“我想让他们付出代价，嫂子会帮我的，对不对？”

谢清微静静地凝视她，片刻后，点了点头：“对。”

“谢谢嫂子，”秦相思松了口气，低声道，“我刚刚脑子不清楚，说的话不是我的本意，嫂子别放在心上。”

“我没那么小气，”谢清微淡淡道，“先洗澡吧。”

“嗯，”秦相思应道，乖乖地配合谢清微，让她脱掉了衣服，将自己放入水中。

一脱掉裙子，秦相思腿间的狼藉就一览无余。

谢清微没有多看，也没有说什么，沉默地帮秦相思洗了头。

因为家庭医生还等着，秦相思就匆匆泡了一下澡，在谢清微的帮助下取了尿样。

谢清微把尿样拿去给家庭医生，又从家庭医生那里拿了药膏。

她帮秦相思擦了药，又吹了头发，看着秦相思疲惫地睡去才离开房间。

回到客厅，秦攸还没有醒。

谢清微跟裴之行面面相觑，都在彼此脸上看到了无奈：这都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