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
白有容坐在地上,抬手揉着肩膀,嘴唇微颤。
陈长寿见她这副样子。
一点也不心疼。
这个寡妇,必须好好****。
整天自怨自艾。
看着就糟心。
不过先得把她肩膀上的伤治好。
陈长寿走过来。
把刚才从草席药,自己涂抹在肩膀上!”
跌打药是几个月前买的。
那时他与王家兄弟华山论剑,哪一仗打输了。
他在家里的**躺了一个多月。
跌打药如今还剩下半盒。
白有容面色苍白。
有些不敢抬头的看着陈长寿跛脚的腿。
脚下盒子滚落到地上,盖子松动打开。
露出里面乳白色的药膏,一股药香扑面而来。
白有容咬了咬唇。
对陈长寿说了声:“谢谢……”
拂了拂额上垂下来的几根头发。
轻手轻脚的把跌打药捡起来。
随后拍拍衣服上的泥土,慢慢的扶着腰站起身来。
她低着头,走到屋门口的青石头上。
缓缓坐下,刚要抬起手臂,肩部猛地一痛。
“啊~”她轻吟出声。
手臂更是不甘心的垂了下来。
肩头太痛了。
今天把这头野猪带回家,她也出了不少力。
但是,她毕竟不比陈长寿。
陈长寿虽然是个瘸子。
可是自从破阵子熟练度有所提升之后,增加了100点防御。
粗厚的麻绳虽然也在他肩膀上留下红痕。
但是却没有什么痛感。
陈长寿跟过来。
一伸手,不耐烦的把白有容掌心里的药膏夺下来。
随后对她命令的道:“把衣服扒开!”
白有容不敢违抗,照他说的做。
她伸出手,将衣服沿着领子从肩头捋下来一些,露出一个雪白粉嫩的肩膀。
因为夏天。
出了汗,雪白的肌肤白里透红,经过粗糙的衣服摩擦。
肩头已经是红通通的一片。
尤其是肩胛骨那一块。
被绳子狠狠的勒着。
虽然隔着衣服,但还是生出一团团青紫色的淤血。
陈长寿把她脑后的层层秀发拨开。
伸手从盒子里掏了一把。
乳白色的药膏,凉丝丝的。
粘在手上,仿佛牛奶一样润滑,被他“啪”一声,全部的糊在了白有容的肩膀上。
白有容忍不住痛“哼”出声。
却急忙抿住了嘴唇。
陈长寿手掌按压的地方,又酸又痛,连带着她的脖子都生出一股沉坠感。
她疼的忍不住想要叫出声来。
但是怕被陈长寿听到,到时候可能又遭来一顿痛骂。
只能咬住贝齿,坚强忍住。
陈长寿轻轻抹动掌心,将冰凉的药膏在白有容的肩头化开。
掌心与她的肩膀接触时。
陈长寿感受到她的肌肤很柔很滑。
有一种鸡蛋白的质感,软软弹弹的。
但是陈长寿却无心顾及。
他现在只想一心搞钱。
即便此刻美色当前,他也选择视而不见。
心里还惦记着下午去镇上卖山货这件事。
寻思着。
要是不赶紧治好白有容肩膀上的伤。
她就得和俩孩子待在家里。
可是。
那么大一头野猪,还有蛇,有鹿,有蘑菇,陈长寿一个人实在顾及不过来。
因为到了镇上,他得找买主。
不定就要讨价还价。
万一被那个手欠的货给偷摸着拐走点啥。
那就亏大了。
让他陈长寿吃啥都可以,就是不能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