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我……”
白有容不知所措。
面对陈长寿的指责,她无从辩驳。
吓得后退一步,双手紧紧的揪住了衣角。
她从未想过。
陈长寿会把一切怪罪到自己头上。
胆怯,恐惧,委屈,害怕,种种情绪涌来。
将她瞬间淹没。
白有容一双惊惶的大眼睛,犹如受惊的小鹿。
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
陈长寿逼近一步。
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她软乎乎的手臂。
眼睛直盯的她不敢抬头。
陈长寿大声说道:“白有容,因为你,我失去了栖身之所,从今以后,我要搬进你的家里,吃你的,喝你的,住你的,还要花你的,你听到了没有?”
白有容呐呐的不敢说话。
心里害怕极了。
她性格自卑,敏感,且胆小。
在陈长寿一通大声斥责下,眼睛里泛出泪花。
泫然欲泣。
那副柔弱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疼。
陈长寿暗戳戳的把手上的力气松开一些。
担心把她抓疼了。
不过嘴巴上却没有放过她。
“白有容,你是聋子,我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被陈长寿再次呵斥一声。
白有容娇躯一颤,咬着嘴唇不敢反抗。
默默地点了点头。
小声啜泣道:“听,听到了……”
说完,眼泪像是珠子一样,顺着脸颊坠下。
陈长寿把头低下。
与白有容的白净美丽的脸蛋对上。
他面无表情的问道:“那你说说,我以后住在哪里?”
白有容不敢抬头与陈长寿对视,将视线挪开。
迟疑了一会儿。
这才小声的道:“我家……”
“我以后吃谁的,喝谁的,花谁的?”
“我的……”
白有容说完,陈长寿便放开了她。
刚才一直抓着她的手臂。
想必一定抓红了。
陈长寿哼了一声,装出一副恶人模样。
大摇大摆把就走出了里正的家。
白有容退开两步。
似乎认命了一样叹口气。
抹了抹眼泪,默默地踩着小碎步,在他身后跟着。
这时里正家院墙上面一团橘黄的东西,腾的跳下来。
对着里正家的薄荷狠狠嗅了嗅。
随后舔了舔肉嘟嘟的爪子,理顺身上的毛发。
一口咬掉花坛里的一朵小花。
这才迈开四条小胖腿,慢悠悠的跟在了两个人的屁股后面。
里正从屋里探出头来。
看着陈长寿和白有容的背影。
暗叹一口气。
“这孩子莫不要死在姓白的家里……”
摇了摇头,这些他也管不着,也不敢管。
一把老骨头了。
还是老老实实回到屋里歇着去了。
白有容是个寡妇,人尽皆知。
白有容克夫,更不是什么秘密。
之前在里正家里。
陈长寿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白有容即便缩在墙角。
她身边五尺以内,仍无人敢近。
院子里挤满了人。
却是没有一个人有胆量敢往她身边凑。
女人还好,她们只是嫉妒白有容的容颜。
事实上。
白有容附近的女子并不会受其白虎煞气的影响。
可是男人,平日里或许嘴上说着多想得到白大奶的身体。
实际上一旦遇上了她。
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