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住咳嗽。
拉了拉身边王叔的袖子。
“王叔,快给我请医生,咳咳,我快不行了,我最多还能活半天!”
陈长寿也学着吴小签的样子咳嗽起来。
他急促的喘着气说道。
“那个谁,白有容啊,快,离得近点,我半天都活不了,低头听我说,我没有家人,干脆跟你交代后事吧!”
“我那把琴,还有那只猫,以后就都交给你了,等等,我猫呢?”
陈长寿交代完后事。
不忘抬起头环视一圈寻找自己的猫。
终于看到在一棵柳树下,傻猫正懒羊羊的趴着打盹。
嘴里还嚼着不知从哪里叼来的鸡羽毛。
此刻放下心来。
一歪脑袋,倒在了白有容的怀里。
白有容一脸晕红,双手慌乱的盖在陈长寿脸上。
不敢抬头见人。
看戏的刘老瓜见此,激动的一拍手。
急得直跳脚。
“哎呀,这货咋跟白大奶这寡妇扯上了,还躺人家怀里,我都没躺过呐?”
一旁的红二姐瞥了刘老瓜一眼,“就你?”
刘老瓜一瞪眼,“对啊,就我咋滴,难道我不能躺吗?”
忽然他身后冲出一个胖妇人。
一把扯住刘老瓜的耳朵。
“你躺啥,你给我说说,你躺啥?你再说一遍?”
胖妇人抬起手,兜头就给了刘老瓜一巴掌。
登时把刘老瓜打的七荤八素。
两眼一黑差点崴倒在地上。
刘老瓜敢怒不敢言。
捂着脸,咧嘴讨好的叫了一声:“老婆,你来啦?”
说完,他的两只脚突然脱离地面。
自家又高又胖的老婆提溜着耳朵就将他拎回家了。
周边人群见刘老瓜被他媳妇带走了。
顿时爆发一阵哄堂大笑。
“哈哈,这个刘老瓜唉,还想染指白寡妇,先把他老婆休了再说吧!”
“休他老婆,别逗了,要休也是他老婆休他,你看他那妻管严的样子,估计回去了,少不了被刘关氏一顿棍棒教育!”
刘关氏就是刘老瓜的老婆。
古代称呼女子的时候一般都以夫姓开头。
一旁有人舔着舌头,呸了一口。
一个麻子脸的猥琐男人,盯着白有容胸前晃悠悠的大炸弹,说道。
“我觉得刘老瓜说的对,这瘸子也太幸福了吧,竟然能躺白寡妇的怀里,要是我跟他换换就好了!”
一旁有人扯了扯麻子脸的衣服。
“我说兄弟,你是外来的吧?”
“整个镇上的人都知道,靠近白寡妇的人,必见血,你没看她怀里的已经是个死人了吗?”
麻子脸一看,还真是。
再一看吴小签和他身边的中年人,满脸的血道子。
不禁心里有些后怕。
这时一直站在附近的红二姐听不下去了。
这俩大男人,聊着聊着越来越过分了。
人家白有容一不偷,二不抢。
从来没有招惹过谁。
要说被她害死的男人,除了她两任丈夫是被她克死外。
其他人都是对她有所冒犯才出事的。
暗想这俩人也是嘴碎。
两个大老爷们。
比女人还能叨叨。
红二姐也不喜欢白有容。
因为白有容大,特别吸引男人的目光。
但是大家都是女人,天生就被男人压一头。
她很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帮一把。
红二姐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
勉强到了小土豆的程度吧,还算凑合。
便挺着胸脯,又用双臂挤了挤。
这才走出来,叉腰说道:“张二痞,谢广丰,你俩扯犊子玩意,可闭上嘴吧!”
“白有容是个好女人,就算有相好的了,也跟你们没有关系,真是吃不到葡萄硬说葡萄酸,趁早滚回家去,真是丢我们柳树村的人!”
“就是,人家白有容吃你家大米了?还不是馋她的身子!”
“我们村就是因为有你们这样的败类,素质才被拉低的!”
张二痞和谢广丰就是刚才讨论白有容的两人。
他们正想反驳红二姐。
听到一群老娘们叽叽喳喳对他们进行了轮番轰炸。
急忙缩着头躲到了人群里。
不敢再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