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烧还是给烧了。
不过。
陈长寿没有下死手,他只是把王家的茅厕点燃了。
又把王家房顶给拆了。
回家的时候,身后用草绳拖回来一地的茅草。
四周的街坊看到老王家房子冒烟。
纷纷冒出了头。
四下里说着王家活该,烧的好!
一听烧着的是茅厕。
不由直拍大腿,可惜啊,王家一窝狼,咋就没把他家房子给烧了呢。
王家整日欺负邻里,人人喊打。
大家都连连感叹。
这火还是差了点意思。
到底没有把他们一家人送去见如来佛祖。
陈长寿一回家。
就抱起一捆茅草,爬上房顶铺在了上面。
大肥撒欢一样在房顶跳来跳去。
估计是想把茅草压平。
陈长寿一脚把大肥踢飞了,这个傻缺,蹦的人心慌。
不多时。
隔壁的房门又吱呀打开了。
白有容身为一个寡妇。
丝毫没有一点寡妇该有的矜持。
听到陈长寿这边的动静。
再次跑出来。
她仰头看着陈长寿在屋顶铺茅草。
小雨淅淅沥沥。
一只白皙的手掌搭在额上遮雨。
渐渐的,刚干不久的衣裳又淋湿了。
虽然穿着蓑衣。
但是,雨水透过红润的脸蛋,经过下巴,缓缓滴在颈下的锁骨上。
再流进薄薄的衣裳。
半透明的布料紧紧贴着臌胀的胸口。
陈长寿趴在房顶。
一低头。
只能瞧见sp;白有容见陈长寿注意到了自己。
脸上一喜。
迟疑片刻。
这才细声细语的对陈长寿问道。
“长寿兄弟,我帮你把茅草抱上去吧,这样你就不用一直爬上爬下了!”
陈长寿愣了一下。
还没有来得及拒绝。
白有容已经弯腰抱起一捆茅草。
费力的爬上了屋顶。
陈长寿张了张嘴。
见白有容脸上小心翼翼的,就连笑容也是不自信的。
似乎生怕自己不高兴。
陈长寿终于还是把本想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他接过白有容递过来的茅草。
这才看清楚。
她是把厚重的胸口铺在屋檐上。
似乎她不用踩梯子,就能将两颗硕果挂在房顶一样。
陈长寿仰头控制住不流鼻血。
衣服是湿的,紧贴贴的勒出形状。
还有。
肚兜是乳白色的。
他也不想去看。
可是太招眼了。
陈长寿弯下腰,继续若无其事的铺着茅草。
在白有容富有且慷慨的帮助下。
陈长寿终于把房顶铺好。
剩下的茅草还有一些。
今晚就以牙还牙。
烧老王家的茅草,烤自己的红薯。
陈长寿暗感可惜。
他返回老王家的时候。
燃尽的茅草灰里,几只红薯已经烤的不能吃了。
他低头对立在房檐旁的白有容说了句:“房顶已经铺好了,谢谢你,没事的话,你回去吧!”
“有,有事……”
“有事也回去吧,我没空!”
陈长寿打断白有容。
白有容依依不舍的爬下梯子。
不过并没有离开。
她脸皮薄。
明显有所求。
只是站在门外眼巴巴望着陈长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