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内如今人手已经大换血,薛半川将他府上的忠仆纷纷带来,再加上曹家指派安排的一些护院,这府内理应都是自己人才对。
可曹沫每每想要出府,都感觉到有人在背后观察着他。
于是曹沫命曹俊暗中观察,果不出所料。
傍晚曹俊回来禀告,一直藏身暗中的人,竟出自城主夫人的院子。
为了让城主夫人安心住下,曹沫故意没让家族的人替换掉那院子里的仆从,却没想到这女人还不放心,竟还敢让人跟踪自己。
“少主,我这就命人将他拿下,擒下那女子来问罪!”曹俊怒道。
“罢了,也是可怜之人,她如果没有半点戒心,反倒让人起疑了,如此也好。”曹沫制止了曹俊,既然知道是谁,那就放心了。
可谁知,第二日那城主夫人竟亲自找上门来。
今日她换上了一身素白衣裙,虽不如那大红色惊艳,却给人一种温婉的感觉,她的脸上似嗔似怒,一见到曹沫,便开口问道:“你将我的仆人擒到哪里去了?”
“嗯?”曹沫一愣,自己何时动过她的仆人?
“昨日府中有人看见,说我的仆人被你的人捆了,一夜未归,他犯了什么错?”城主夫人开口质问道。
“府中之事,自有其规矩,我留你主仆性命,已是开恩,夫人可是来质问我的?”曹沫皱了皱眉头,冷声道。
城主夫人一愣,小嘴张了半天,竟没能再吭出一声。
看她那故作坚强的模样,曹沫无奈,喊来曹俊,命他弄清此事。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曹俊将赵家家主给带了过来。
“会长!”
“嗯?赵家主可有事?”
“你别让人问了,她的仆从就是我给绑了!不过这是不能怪我,是她心底不纯,会长,这小厮昨日一直在你后面跟着,要不是我发现,不知道要对你做什么呢!”
赵家主低着头,大声说道,语气中好像很不服气。
原来有人跟踪曹沫之事被赵家家主得知,那个暴脾气直接就堵在城主夫人的院落外,愣是将那跟踪的小厮给抓了绑了。
审问一宿,正要带人去找城主夫人问罪,谁成想曹俊先找到了他。
“怎么可能!”
城主夫人闻言惊呼一声,连忙走到那仆从面前,问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我才没有跟着他呢,这么大的城主府,我不过就是碰巧走在后面,凭什么说我跟着他,夫人,他们就是故意欺负我们!”那奴仆倒打一耙,说道。
曹沫本不想掺和这种琐事,可这小奴的话,让曹沫也没忍住。
“你这奴仆倒真是牙尖嘴利,若非我亲身经历,还真要信了你的鬼话,我告诉你,三日前我回到城主府后,就一直感觉到有人暗中观察,我没在意,第二日,一整日,你都在暗中跟着我,我命曹俊调查,早就已经发现了你的身份,可我念你是夫人的家奴,故而没有多问,你被赵家主擒个正着,如今还要反来诬告我们欺负你?”
曹沫将从始至终的事情说出,城主夫人立马就明白过来。
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照顾自己,城主夫人想到自己的作为,顿时俏脸一红,怒瞪了一眼那小奴,对曹沫行了一礼,道:“是我的错,我管教不严,更误会了你。”
“无妨,赵家主,这奴仆就交给城主夫人自己处置吧,搬迁一事,还要多多劳烦赵家主。”